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当齐刚的目光落在瓷碗上时，整个人都呆愣在了原地。

北宋定窑划花八棱大碗？

他的表情反应，不比之前的王洪尧好多少。

如果这只瓷碗是北宋定窑的划花八棱大碗，那么他可以直接退出京都珠宝鉴定协会了，从此不再从事古董鉴定行业。

用力揉了揉眼睛。

齐刚转身看向何鸿羽，问道：“何会长，你是不是今天出来的比较匆忙，拿错了碗？”

“没啊，怎么会拿错？定窑瓷碗很珍贵，全程放在保险柜里，绝对不可能拿错。”

何鸿羽略微有点惊讶地道，明显没理解齐刚话里的意思。

“绝对不可能拿错？”

齐刚现在有点犯糊涂了。

他有点迷惑，不知道何鸿羽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是不知道具体情况。

眼神闪烁不定，齐刚沉声道：“何会长，您还是亲自来看看的好。”

“搞什么鬼？你的古董鉴定水平，在咱们京都珠宝鉴定协会中，排行前几。”

何鸿羽嘴上抱怨，脚下没闲着，很快来到了瓷碗旁边。

“卧槽！”

何鸿羽看到瓷碗的瞬间，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何诚冷声道。

“那个，何少……”何鸿羽搓了搓手掌，说道：“你还是打电话回去问问吧。”

“问什么？”

何诚很是懵逼，搞不懂何鸿羽和齐刚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北宋定窑划花八棱大碗，究竟是不是拿错了。”何鸿羽凑到何诚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很显然，何鸿羽不想将事情闹大，以免丢人现眼。

“看来你们两个真的有问题，当着大家的面说悄悄话，幸亏我提前说了自己不搞基。”

张星宇很夸张地道。

“直接点！”

何诚不想被张星宇无情嘲讽，沉声道。

“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这只瓷碗，不是北宋定窑的瓷碗，甚至……”

说到这里，何鸿羽稍微顿了顿，紧接着继续道：“甚至它不是北宋的瓷碗，而是一只破烂碗。”

“破烂碗？”

何诚嘴巴微张，久久无语。

真让张星宇给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