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么一场荒唐的战事一开始也确实是以宗教冲突作为导火索而正式打响了的,这一位同志此刻的恼怒杰克也完全能够理解。
“嘿!老兄别急,你瞧那副臭脸,你再听他那张狗嘴里头吐出来的话,这明显就是装备损失太大了在这对着西联合众国隔空讨饭呢,咱们不仅不应该生气,咱们还应该嘲笑他才是!”
另一头,又有着一位战友言语轻松地发出来一语点评地话语,将那电视机上狰狞着面容质问着的大脸给批的是一文不值,病房之中原先几近凝固了的氛围顿时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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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看见这玩意就晦气,还有人要看吗?没人要看我就换台了!”
“换!换!谁乐意看叫花子?”
“好嘞。”
顺着两边一唱一和的来言去语,那电视银幕之上也换了节目,许多被敌军发言人所吸引着抬起了的头颅这会也都渐渐垂下,继续享受着这病房之中难得的平静。
‘吱呀——’
正当杰克也打算再补上一觉歇歇精神的时候,病房的门又突然地被大开,而那顺着门进来了的人杰克还恰好认得。
“班长!”
来人正是文斯,只不过这会文斯身上再穿着的可就不是那一袭伪装布与战术装具了,而是简简单单的一套干净迷彩作训衫。这会一进门也是立刻就找到了杰克与弗里曼这边来,顺手从旁拉过一张凳来坐在了杰克与弗里曼两张病床的中间。
“杰克、弗里曼,你俩没事吧。”
听见了文斯问出来这么一句,病床上躺着的两位哪还有别的话说?
“没事。”
“躺在这还能有什么事?”
也是直到了这会,躺着的杰克才从文斯的那一张侧脸之上瞧出来了一丝愁云。
“你们没事就好,不过强森可能有点事。”
再开口的下一句话便又立刻揪起了杰克与弗里曼的两颗心。
“强森他又怎么了?送过来那会不还好好的能说上两句嘛?”而弗里曼更是口中一句直言问出。
“嗯,是,不过也是送过来之后才发现,强森那个克伦奇科夫真的很要命,原来我们就只是以为强森就是肌肉撕裂,但刚刚主治医生过来和我说过情况了,实际情况比我们想象的更糟,多脏器破裂、内出血,况且也不仅仅是肌肉撕裂,就连韧带也有损伤。”
再听文斯口中话语一句又一句,让病床上的两位听进了耳朵里头更是眉头紧锁。
“命至少能保住吧?”别的一切都无所谓,至少这一条命能保住就行。
“哦,那没问题,我走的时候强森已经做完了手术度过危险期了,现在正躺在重症室里头。所以我让维萨在那边医生办公室门前盯住了,我再过来看看你们的情况。”一句话打消了弗里曼与杰克心里的许多坏念头,文斯说着这话的同时嘴角还露出来了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