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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突然发现之前好长一段的段序都是错的,刚刚才改过来。)
远离了北美洲的西方海岸,深入了那茫茫的黄沙废土,落基山脉西麓的荒丘碎石凌乱之处,正有着一辆荒漠迷彩涂装的军用货车借着高悬于空那一轮明月的晦暗隐匿于此。
而这一辆货车的主人,这会则在自己爱车车轮旁的背风一面,席地坐在了沙尘之中紧紧盯住了自己面前地上的一张小小漆黑色电炉,以及在这炉子的上头所搁置了的铁锅,与其内部渐渐翻腾上涌出来细小气泡了的热水半锅。
“唉……”
突然间,又听见围炉正坐着的那人口中浅浅叹息了一声,循声看去,便又瞧见了那位皮肤黝黑如墨色,满脑袋扎纂着粗条脏辫的黑哥们一伸手,再是将手中不知名包装袋里头的褐色粉末给直直地倒入了自己面前的热水当中去。
“天天跑这夜车,不来点咖啡提提神可是真顶不住……”
只不过相比于这半锅子的水而言,黑哥们这会撒下去了的小小一包咖啡粉末也不免显得过于少了点,几乎就是那点粉末入水了的一瞬便瞬间溶解在了浮沫与气泡之间,将这一锅热水都染成了淡淡的浅褐色透明溶液,这都用不着蘸点尝尝味道,光是看都能看出来那滋味的寡淡。
“再来点……多来点……”
但还好黑哥们提前准备在手上的也并不只有那单单一包,这会又是一边嘴里嘟囔着,一边又从自己的衣兜里头取出来了整整一条约莫八九包的速溶咖啡粉末,再是一包包地扯了下来动手撕开倒入锅中。
如此往复,待得那过里头的热汤终于是浓厚到了看不清锅底了之后黑哥们这才算是停下了手,将剩余的宝贵速溶咖啡又尽数珍惜的收回了衣兜里头去。
“也不知道那帮子家伙们什么时候过来,这要是再不出发可就晚了…… ”
再看这黑哥们一提锅里头的汤勺一只舀起来了腾腾冒着热气的热咖啡,说着话的功夫就已经凑到了嘴边,小心翼翼地先是啜饮上了一口。
“呜呼——!唔————!”
随即又是连那一抹咖啡的苦涩都还来不及品味,就先让那开水的滚烫给刺激了一下子上下牙膛的口腔表皮,以另一种方式给黑哥们好好地提振了一下原本昏昏的精神。
“卧槽,卧槽,这还是灌起来放凉了慢慢喝吧……”
而再等清醒过来了的黑哥们一看自己面前这一大锅此刻仍旧还不断往上涌起来气泡无数的沸腾热汤之后,也就完全没有了想要品尝自己舌头肉汤的意愿,只好又从自己的身边取来了一支大容量的水壶搁置锅边,再是双手高高举起来了那锅沸腾的咖啡对准了那水壶口,向里头倾倒了进去。
然而就在这中途,来自黑哥们的背后突然又传来了阵阵不易察觉的细碎震动与摩擦声响,并且还愈发地靠近着黑哥们的方向,让其全身的神经都瞬间为之一紧,连带着手上倾倒咖啡的动作也给吓得骤然一停。
再等到黑哥们回头仰脖看了过去,出现在了其眼中的,则是身后快速靠近了的一行七八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模样壮汉,此刻正护卫着其身后的两辆小号叉车及其搬运着的货物箱子一并走了过来。
“嘿——!丹尼斯!”
再等那些士兵们当中领头的那个先高高举起来了手对着这边呆愣愣的黑哥们挥了挥,大声地点出来了其姓名,丹尼斯这绷紧了的全身肌肉才终于算是放松了下来,一边继续向水壶里头倾倒着咖啡的动作,一边再与后头的来人们开口接洽着:
“该死的,你们可算是到了,怎么弄的这么晚?”
只是身后走来了的那几名士兵或是三两步快跑到了丹尼斯身旁货车车厢的后头,放下来了尾板大敞开了厢门;或是两两一组地将那迷你叉车正搬运着的几箱不明货物提前地装车,再将卸完了货物的叉车杆进行折叠收缩以节省空间好一起塞进那车厢的内部。
总之压根就没有一个人有着空闲能够回答上黑哥们丹尼斯的这么一句问话,引得丹尼斯口中又是不爽的轻哼哼出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