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子装出一副谦逊之态,随即拿起帕子,一脸忧伤地说道:“我那可怜的景哥儿,被那个恶毒的庶子险些弄残废了…那二国舅也不知怎的居然收留了那个畜生,这可如何是好啊!”
“王大娘子放心,我夫君和柳大人今日已准备在朝堂弹劾那曹景休,我大周朝乃文官治天下,那曹家即便为勋贵也得夹着尾巴做人!没准等会下朝了,那个庶子还有他的小妾生母就给您送回来了!”
马家夫人不甘示弱地讨好说道。
“那就多谢两位妹妹了,都怪我不好,未管教好庶子,才酿成如今这等大祸!”
王大娘子用帕子假惺惺地擦了擦眼角,说道。
“要怪就怪那个庶子忤逆,怎会怪您呢!我们都知晓王大娘子出身名门,家教定然是极好的!”
一旁陪坐的夫人宽慰道。
……
康家前院,康海丰卧室内。
一群康家族老正在劝说病床上的康海丰在除籍文书上签字。
康家旁系几房已被王大娘子收买,同意将康建开除出康氏族谱。
“海峰啊,你就听三叔公的,那个庶子确做出了弑兄之举,你为何还不肯将他开除族谱!”
一位拄着拐杖、白发苍苍、身穿灰色绸缎大褂的老者,坐在椅子上说道。
“三叔公,可是啊!此事另有隐情,能否不要将建哥儿开除出族谱,我瞧他是个有天分的孩子!日后康家的门楣还得靠他重振呢!”
康海丰语气略显犹豫地说道。
“海峰啊!你糊涂了,景哥儿才是你的嫡子,你这是打算扶庶废嫡吗?无论如何那个庶子都不能留在族中。”
三叔公语气严肃地警告道。
“罢了!但愿你们日后不要后悔!此事到此为止!别再去打扰他们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