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纮听从老太太的意见,对她略作惩处。
盛纮站在院子里,双手背在身后,面色冷淡地吩咐下人面色冷淡:“哼,那林噙霜,此次便罚她闭门思过,不许她来出现我。”
林小娘得知后,在屋里气急败坏,猛地站起身来,将手中的帕子狠狠摔在地上,在屋里来回踱步,边走边骂:
“哼,我有什么错?
老爷竟这般对我!
定然是那个老东西挑唆的!”
边说边在屋里摔起了东西,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屋内正在看书的墨兰吓得一声不吭地看向林擒霜。
数日后,盛纮高升,全家乘船迁往京城。
徐子建有事出海,没能来相送。
他不过安排人给盛家在登州码头安排了,非常大的一艘客船。
虽说,这船是客船。
实际上,徐子建在客船上安排了数十名精锐护卫。
盛家一行人一脸赞叹地看着面前的大海船。
盛纮在前头意气风发地走着,不时回头叮嘱家人跟上。
大娘子则在后面喜滋滋地跟着,还不忘整理一下自己一旁小女儿如兰的衣饰。
她有些嘚瑟地扫了一眼后面的林擒霜。
自己这未来女婿好大的能量!
居然给盛家安排了好大一艘船!
你林擒霜怕是盼不来吧!
明兰跟在盛老夫人身后,然后从怀中取出母亲所绣的护膝,自语道。
今日徐子建没来,怕是没法把东西送给他了!
很快,大船起航,明兰望着登州渐行渐远,不禁悲从中来。
她缓缓走到船头,手扶着船舷,泪流满面,身体微微颤抖坐在船头,泪流满面:“母亲,女儿离您越来越远了……”
……
这时候,正在船上钓鱼的徐子建等人看到天上爆炸的烟花。
“徐武查一下,信号弹是哪家船队?”
“表叔,那个信号弹是东海商行的!”
“我记得前几天徐海堂哥的船刚刚出海!
真是有趣!
居然有海盗敢在大周海域劫我东海商行的船!
李统领,给我下令全速向西!
徐某今日倒要看看,是哪家的海盗敢在我大周朝撒野?”
徐子建眯着眼睛看向不远处的水军指挥李浚命令道。
随着徐子建这个水军都督一声令下。
十几艘二十丈长的登州水军的主力战舰,跟在徐子建所在的镇海号身后,朝着事发的龙口海湾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