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借助虫类的寄生操纵么......”
闻言的贝尼托陷入思忖,喃喃自语:“如果是这样,这点的确很符合卡巴尔沃内部突然内讧的传闻,可问题是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光是短暂用魔法命令虫类进行寄生行为实际也并不难,难点是——”塞莉塔微微蹙眉,“那些魔族是如何借助这些虫类在寄生后操纵人类的。”
说到这的塞莉塔转头问向摩丹:“能够确定那个安德大概是什么时候被寄生的吗?回想对方开始出现怪异举动的那天。重点是——”
她稍顿了下,“被寄生后的人类是否已经彻底死去,亦或保留了生机,前后的转换是否自然。”
“我想,安德是在前往冒险协会或者返程的那几天被寄生的,这点可以肯定。”许实如此笃定。
毕竟对方如果早就被寄生并潜伏在村子里已久,完全没有必要在他们离开后便急不可耐对村民们动手。
虽然也不能完全排除或许是为了配合卡巴尔沃那边才潜伏至今。
但在许实看来,还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如若这个世界的魔族心计真有那么深,在掌握了寄生操纵这种可操作空间极大的魔法,并在人类尚无法破解的情况下,也不会只满足于闪击卡巴尔沃。
如果反过来是他,只要是能渗透进去的国域起码绝对不会放过,优势就在于第一次的信息差,毕竟无法确定自己的魔法什么时候会被敌方解析透彻。
“重点是——”他不知不觉学起了塞莉塔的口吻,“那个安德被寄生后,回来时甚至早就准备好了解释来蒙骗我们,哪怕我们与对方只是短暂的交流过,对方的行为举止就算现在回想起来起码也称得上自然。”
“正如玛萨奇大人所言的那样,在安德发难之前我们根本没有察觉到异样......也许是老了的缘故,很多细节也可能被我遗漏了。”
摩丹回想着说到最后,反而连自己也有点不确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