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次来……”江河犹豫片刻后终于开口道,“我是想与王掌门商量一件事关重大的事情……”
“若是关于那把剑的事情就不必多言了!剑我必须取回!”王寒玄打断了江河的话头语气坚定而决绝。这把剑不仅仅是一件兵器更承载着师门祖师的魂魄对他而言意义非凡。当初,实属无奈之举,我才将那份东西借出,而今,归还之期已至,江会长却为何屡次横加阻挠?!”王寒玄终是 捺不住心中的烦躁,直截了当地挑明了话锋,不愿再与这群人周旋于言语的迷雾之中。
谈话的氛围骤然降至冰点,不欢而散成为了最终的结局江河的脸上挂着一抹苦笑,缓缓步出了小院。他几次欲开口,欲 以理服人,阐明利害,却总被王寒玄那锋利的话语抢先一步,最终只能无奈地放弃了劝说,心中满是不甘与疲惫。
其实,江河本已决心置身事外,不再插手这纷扰的旋涡。但内心的正义感与责任感终究让他无法袖手旁观,他 试图成为双方之间的桥梁,寻找一个皆大欢喜的解决方案。然而,现实却远比他想象的要残酷,双方皆如磐石般固执,对他的劝解置若罔闻江河的心,在这一刻,仿佛被千斤重石压着,沉重而疲惫,满心的无奈与苦涩。
他再次回首,望向 那座已略显残破的小院,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最终只能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带着一行人默默地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张欢望着江河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同情。他摇了摇头,感慨道:“你这般直接,岂不是将关系彻底闹僵了?看江 会长的脸色,都铁青成什么样了!”
“此事本就无可商量,又何必多费唇舌?”王寒玄耸了耸肩,语气中 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随后便转身朝屋内走去。
张欢敏锐地察觉到了王寒玄神色中的异样,似乎隐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心事。他好奇地上前,一脸谄媚地笑道:“嘿,兄弟,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心里藏着什么事儿?说出来让兄弟我也听听?”
王寒玄微微一顿,随即扭了扭脖子,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我遇到了一个老朋友。这家伙,怎么说呢……它的出现,往往伴随着不可预测的风暴。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为好,安全第一。”
“老朋友?你在这地方还有老朋友?怎么从 没听你提起过?你这么说他,万一让他知道了,怕是要不高兴啊。”欧阳霖闻言,也来了兴趣,他印象中王寒玄似乎是个孤家寡人, 怎会有如此神秘的朋友?
王寒玄转头看向欧阳霖,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若真有那么一天,你或许就不会想认识 他了。”
欧阳霖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而张欢则显得有些不耐烦:“你们俩神神秘秘的,到底在搞什么鬼?算了,不管了 !”他白了王寒玄一眼,打了个哈欠,随即朝里屋喊道:“晁大哥!饭好了没?饿死我了!”
“快了快了! 稍等片刻!”厨房里传来了晁余那熟悉而温暖的声音。
“真是个吃货!”欧阳霖虽然嘴上抱怨,但心中仍对王寒玄的那位 神秘朋友充满了好奇。然而,张欢的插科打诨却让他不得不暂时放下这个话题。
此时,小院中的景象已是一片狼藉。 原本精致的石桌已碎成了无数块,散落一地,大小不一的石块更是随处可见。一些石块甚至穿透了门窗,将屋内也弄得一片狼藉。用石板铺就的小路更是翻起了无数块石板,露出了下面的泥土。
“这……这得赔多少钱啊?这院子到底值多少钱?”王寒玄突然想起了帝都四合院的昂贵价格,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没事,我回头跟朋友说一声就行了。”马月显得颇为淡定,“这地方是他闲置的,房价嘛,大概一亿多一点。”
“一亿多?!”张欢闻言,差点没直接喷出来,而欧阳霖和陈狼也是惊讶得合不拢嘴。
王寒玄的额头上瞬间渗出了冷汗,他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了大祸:“这……这真的没事吗?”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一亿多的房子,竟然被毁成了这样……
马月见状,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放心吧,我说没事就没事。他也不差这套房子,你们就别担心了。我回头跟他说一声,让他找人来修修就是了。”
“那他缺不缺朋友或者兄弟?求介绍啊!土豪求包养!”张欢突然眼睛一亮,一把抱住了马月的大腿,满脸谄媚。
“滚开!”马月一脚踹开张欢,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以前帮过他一个大忙,所以有点交情。当时也是凑巧遇到他,我就提了一下想找房子的事,他就把这里的钥匙给我了。”
王寒玄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修理这些,大概需要多少钱?”他指了指周围破损的围墙、满是窟窿的门窗以及那个破了大洞的屋顶。
“二三十万吧。”马月估了一个价码。
王寒玄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样吧,这个钱我们来出!吓死我了,还以为要赔上千万呢!”
马月也没有拒绝这个提议,毕竟二三十万对于王寒玄来说,并不算什么大数目。“是你想太多了。”她微微一笑,“我这就去找他,让他找人来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