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闻言,心中一震,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身影,但随即又摇了摇头,那个身影此刻正躺在病榻之上,绝无可能。
“难道是巡查署的人?”江河眉头紧锁,提出了疑问。
副手摇头否定:“我们并未收到他们出手的消息,此事他们理应不会隐瞒。”
谜团重重,江河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在这帝都之中,究竟是谁会对王寒玄一行人如此关注,且能提前一步行动?难道,在这繁华的背后,还隐藏着另一股不为人知的势力?
江河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头痛,随即给副手布置了新的任务,挥手让他退下。然而,就在副手即将离开之际,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位身着官服、气宇轩昂的男子步入屋内。
“孔副!”副手连忙行礼,随后知趣地退出房间。
孔顺步入屋内,神色平静地坐在了椅子上,手指在扶手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发出“叩叩叩”的声响。他直视江河,开门见山:“那柄剑,你找到了吗?”
这三个字如同重锤般击打在江河的心上,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孔顺:“老孔,你怎会在此刻提及此事?如今的形势,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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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顺眉头紧锁,站起身来,背对着江河,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沉声道:“正是因为形势严峻,我们才更需要那柄剑。我们的战士不能与那些亡灵为伍,不能让他们用鲜活的生命去与那些早已腐朽的鬼物相搏。”
江河沉默了,他深知孔顺的执着与痛苦。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那柄剑并不在他身上,找到他时,剑已消失无踪。我们已搜遍方圆十里,却一无所获。只有一种可能,剑已落入他人之手。”
孔顺闻言,转过身来,眉宇间拧成了一个“川”字,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决定。他凝视着江河,久久未语。
“你不必担心那些孩子,”江河从抽屉中抽出一卷资料,轻轻拍在桌上,一张照片滑落而出,照片上的欧阳霖捂着脸蹲在地上,显得无助而迷茫,“我已试探过他们,剑并不在他们手中,且他们对此一无所知。”
孔顺的目光落在照片上,面色骤变,他深知那柄剑落入敌手将意味着什么。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难道,这真是天要亡我正道吗?”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