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在问昨晚的事的话——我自己用中国的方法调配了一些汤剂,很好用的,已经没事了。”克洛伊笑着回答。“假期过得也算平稳,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没有人再去打扰我。”
“假期的最后一周是和舅舅京墨一起过的,他人很好很有趣。他说他认识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过他——不过无论如何,未来你们肯定会有机会见面的。”
不感兴趣。西弗勒斯在心中拒绝。
“你的假期过得怎么样呀?”克洛伊反问。
“正常。”这是西弗勒斯对这个暑假的唯一评价。除了最后一周京墨的意外到访,在其他时间里,一个人的生活,没有意外、没有打扰,每天除了阅读和配制魔药几乎无事可做,这曾是他梦寐以求的暑假,如今却难以习惯。
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你的课表在我桌子上。”西弗勒斯率先开口。他用下巴指了指桌面上的一张羊皮纸,拍了拍黏在自己身上的小孩的手臂。
克洛伊重新站好,拿起课表认真理解了半天:“晚上的变形学和魔药学是……”
“是我和麦格教授单独给你开设的。”西弗勒斯解释,“这是唯一能够满足你所有选修兴趣的办法。”
“辛苦了。”除此之外,克洛伊实在想不出还能怎样表达感激。
“不辛苦。教你比教那些没脑子的蠢货轻松多了。”西弗勒斯毫不在意地回答,“快去准备上课吧。”
克洛伊将课表收好,又将矮桌上的三明治塞进他的手中:“记得好好吃饭。”她挥了挥手,跑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