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蓝色陶瓷小茶杯里的茶水一口喝完,放下茶杯说道:“他小时候坏事做绝了是吗?”
李健一边拿起一把紫砂茶壶往我身前的茶杯倒水,一边说道:“那肯定是的,偷鸡摸狗这些都是小事,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偷邻居家小媳妇的内衣藏在被窝里,不过他最后遇到了狠人,在上初中的时候,被那个人当众捅了屁股,才不敢在村里搞事情,然后转了取向,去邻村欺负比他小的男孩子,搞得整个村子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我一脸恶寒地说道:“是我理解的那种捅,还有那种欺负吗?”
李健点头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你说恶心不恶心。”
我说道:“那那个狠人不被抓?还当众啊......”
李健说道:“是个疯子,精神病人,怎么抓?只能关进精神病院,也没有办法定罪,毕竟那个年代也没有相关的法律制约这种行为,最后也不了了之。”
我说道:“确实,此行为放到现在,也不构成马赛克罪,只能根据造成的结果不同,可以构成故意伤害罪,侮辱罪,猥亵罪等。不过精神病人,啧啧啧......吴短峰被精神病人捅了也白捅了,哈哈哈。”
李健说道:“他去欺负邻村的小男孩被人家家大人抓到现行,他还知道用猪油来润滑,没给对方造成伤害,因此也只是被关进去一两天,放出来后只是被人家家属暴揍一顿,然后敲诈了他父母一大笔钱。”
我说道:“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个双,既可以做1,也可以做0,现在他老婆跑了,估计有需求,要从这方面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相关的脏证据。”
李健说道:“还真没有,我们窃听了,也没见他和哪个男人乃至女人有这种关系。”
我说道:“如果他真的好这一口,那就引蛇出洞呗。”
李健说道:“有道理,我这就部署下去。”
接下来,李健走到自己办公桌边上,用电脑发了一个邮件,然后回到沙发上坐好,喝了一口茶,说道:“至于这孙子举报我们律所的事情,你有什么主意。”
我说道:“他当前的证据应该不充分吧?”
李健说道:“确实,都是一些道听途说的东西,说全上飞律师根本没有来我们这上过一天班,没有参与律所的管理,没有拿律所的分红,没有办过一件案。”
我说道:“这种没有实质性证据的东西,我们可以不用过于担心,而且之前师傅也留了一手。”
李健说道:“啥玩意?我怎么不知道。”
我说道:“当时师傅也担心全上飞律师挂名我们主任的事情有瑕疵,所以一些业务上的东西会拿去给全老签字,顺便让他给点意见,比如说财务上的支出,给全老签字同意,又比如一些合同,让全老签字作为审查人,还比如做了一些大额的转账,从律所对公账户转到全老的个人账户,当然全老后来也将这些钱还给了师傅。”
李健竖起大拇指说道:“真不愧是我们师傅,做什么事情都是滴水不漏。不过不是我说,妈的也就你这个关门弟子才知道这些细枝末节,嘿嘿,应该说你是师傅关到卧室门里面的弟子!”
我看了一眼关着的办公室门,说道:“你小子少提这事儿,至于具体工作,你放心好了,我到时候处理我们律所被吴短峰举报的问题,将全老参与管理我们律所并获得相关分红等证据交给司法局,吴短峰这孙子的举报就不会对我们构成伤害。”
李健说道:“太好了,那我就安心做好对这个孙子的进攻,因为进攻,是最好的防御!哈哈哈!”
我起身把手里的雪茄插到烟灰缸里面,然后说道:“行吧,那我去师傅办公室弄这些材料去了,你继续指挥你的影子进攻吧。”
李健说道:“得嘞,我的小师公!”
“......”
来到谢玲的办公室推门进去,我闻着空气中一丝淡淡的香味,轻轻叹了一口气,坐到办公桌前,打开她的电脑,然后点开播放器列表里面的第一首歌。
“不怨不悔,难有相同的感情给谁,对与不对,由时间体会,谁不是这样以为,骗自己忘了无所谓,却事与愿违,往事轻扣我心扉,花开的美,美不过你笑容的妩媚,午夜梦回,怕景物憔悴,怎能不这样以为,没有你尝遍痛苦滋味,是我太沉醉,让思念步步相随,我用情付诸流水,爱比不爱可悲,听山盟海誓曾经说的字字都珍贵,想你温柔的双臂,会甜蜜的圈住谁,我用情付诸流水,爱比不爱可悲,听山盟海誓曾经说的字字都珍贵,不见男人的眼泪,停在眼眶里,那样苦苦徘徊,花开的美,美不过你笑容的妩媚,午夜梦回,怕景物憔悴,怎能不这样以为,没有你尝遍痛苦滋味是我太沉醉,让思念步步相随,我用情付诸流水,爱比不爱可悲,听山盟海誓曾经说的字字都珍贵,想你温柔的双臂,会甜蜜的圈住谁,我用情付诸流水,爱比不爱可悲,听山盟海誓曾经说的字字都珍贵,不见男人的眼泪,停在眼眶里那样苦苦徘徊,我用情付诸流水,爱比不爱可悲,听山盟海誓曾经说的字字都珍贵,想你温柔的双臂,会甜蜜的圈住谁,我用情付诸流水,爱比不爱可悲,听山盟海誓曾经说的字字都珍贵,不见男人的眼泪,停在眼眶里那样苦苦徘徊......”
这首张信哲的《用情》,看来今后每次听到都会想起谢玲。就像我每次听到《爱如潮水》会想起赵婧,听到《简单爱》会想起唐瑜嫣,听到《广岛之恋》会想起覃洁(黄晓雪)一样......
找到谢玲电脑里面一些资料打印出来后,我将它们装订成册,然后走到她的书柜边,继续翻找全上飞管理我们律所的其它相关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