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几分钟后，陈言见姜慕禾还没出来，心存疑惑地来到换衣间门口。

“小学姐，你还没好吗？”

“没、没呢。”

姜慕禾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窘迫和慌乱。

陈言心中疑惑，再次出声：“小学姐，你怎么了？”

“没怎么……”

“可我怎么感觉你的语气有点不正常呢？”

“有、有吗？”

“有。”

相比刚才的试探，陈言这次的语气十分肯定。

换衣间里安静了数秒后，才想起姜慕禾支支吾吾的声音，“那个…陈言，可以进来一下帮帮忙吗？”

“帮忙？”

陈言愕然，“小学姐，你在换衣服，我进去帮什么忙？再说，我也不能进去啊。”

姜慕禾嗓音中充斥着几分无奈，“那你问问导购员姐姐，让她把内搭裙子换个大码的。”

陈言一头雾水，“你不就穿S码吗？”

“不是。”

“那换个M码的？”

“对。”

“行。”

陈言也没再问，扭头看向女导购，“内搭裙子有点小，帮忙换个大码的。”

女导购满脸问号。

裙子有点小？

不应该啊！

那个漂亮妹妹明明那么瘦，以她多年卖衣服的经验看来，S码都有点宽松，现在竟然要换成M码的？

不解归不解，她也没法问，很快就拿来了一件同款的M码长裙。

过了一会儿，眼见姜慕禾还没出来。

陈言倍感无奈地再次来到换衣间门口，“小学姐，女生换衣服慢一点我可以理解，但你换的是不是有点忒慢了？”

姜慕禾声音中的窘迫更加明显，“陈言，不怪我。”

“然后呢？”

“这裙子胸围太小，扣子扣不上，我已经很努力了，可我害怕把扣子给崩掉。”

“……”

听到这个解释，陈言眉头一跳。

扣子……崩掉？

这个词，好小众啊！

他的神情怪异，脑海深处回想起一些傲人的画面，不禁干咳一声，“M码也不行吗？”

“嗯。”

姜慕禾的声线软软弱弱，还夹带着几分委屈，“我的衣服都是定制的，所以不存在这个问题，可商场里的衣服尺码不太行，要不，再换个大码的？”

陈言苦笑，“小学姐，你那么瘦，穿L码的不太行吧？”

“没关系，大点就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