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应该也不过才晚上十二点,夜色漫长,如同江面上阴冷的风,吹过了玻璃窗。
夜色沉沉,江水翻涌,好似要打破这寂静无声的一切,而这豪华游轮上,不止有陆云洲。
还有京城的许多人,只不过,盛明初这次邀请他,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的。
所以,才会安排了这样的一份礼物送给他,好让他在今晚好好享用,那他酒杯里的劲儿,能被他自己压抑下去。
即使再忍受不了,他也能下床去冲个冷水澡,给自己降降火。
但是沈朝惜不行,她被绑着,没办法动,可她这样落在他的眼里,他怎么会不心疼?
而且,她既然是被人当成了合作的诚意,送给封晨炘的,
那那些人,在她身上下的功夫,就很足,又岂会是轻易的一次,就能好的?
沈朝惜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她身体不能动,却又好似,快要受不住。
她想要忍过去。
可是陆云洲哪里看得她受这样的罪?
眼神,倏然就暗了下来,也不管手里的玻璃水杯,这样重的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会不会碎裂开。
但是能清晰的看到,玻璃杯里的水,剧烈摇晃了一下,好似快要溅出来了。
他忽然,翻身上来,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下来,他的手将纯白色的被褥用手带着,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那我轻点。”
沈朝惜摇了摇头,她想让他离远点。
当她无措的扭动着手腕,想要避开他时,陆云洲看了眼她的红肿的手腕,随即,伸出长臂,将她的手摁住了。
防止她乱动,他的手,落在了纯白色的被子里,大手按在了她的腰上,并且,薄唇贴近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说。
“马上就好。”
在陆云洲眼里,身体在颤抖着,在他刚洗过澡后,散发着清冷气息却又十分温热的怀里。
当她手腕尝试着,从他手中挣脱的动作,落在陆云洲的眼睛里后,他手指轻微一颤,似乎是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
而后,他低垂着眼眸,眉心紧皱着,大手,摁住了她的细腰。
随即,沈朝惜被绑在床头的手,开始挣扎起来了。
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艰涩声音,似痛苦的面容,映在他的眼睛里。
他小心的,温柔的,眼睛几乎深沉到看不见半点的光亮。
只是在,安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