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面的迟疑,盛鸣初眯起眸子,似乎心里隐隐地,开始有了疑心。
如果这个封晨炘做不到的话,那就八九不离十,就是军方的人没错了。
但是盛鸣初为了谨慎起见,他也怕是自己的态度,让对方觉得不舒服,才不肯按照他所说的话杀人的。
就开始以合作伙伴的关系,进行诱导,劝说,“我想封先生你也该知道,做我们这行买卖的,那都是小心谨慎,不可出现丁点纰漏!”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还请封先生配合,将自己的身份坐实清楚,也好过我们互相猜忌,耽误了合作的进展不是?”
也就是说,这是盛鸣初给出的能给合作共赢的唯一途径,只要他杀了这个女人,就能给自己洗清楚嫌疑,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是最简单,直截了当的方式了。
陆云洲听着盛鸣初的话,整个人都被酒会大厅里明暗的光线笼罩,仿佛浑身散发出来威慑性,他若无其事的带有玩弄和轻慢的眼神,目光懒洋洋地扫过正被几名黑衣人摁住手臂不能动弹的狼狈不堪的少女。
双眸微微一沉,他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可我相信盛老板你也知道,她是你就在不久前送我的礼物,我这刚和她在床上做了,亲密无间的接触过,你就让我杀了她?”
“这不是在打我的脸么?”
陆云洲冷笑着,声音略微一顿,那双幽深的眼眸看着盛鸣初,冰冷无情地说。
其实这个说法也没错。
毕竟这个女孩是盛鸣初送给封晨炘的礼物,虽然是用来试探封晨炘的,但是他们就在刚才,不久前才两个人紧密相贴的做过。
现在让封晨炘杀了刚和自己上过床的女人,不就是等于在打他的脸?
“封先生,这可不一样。”盛鸣初冷声说着,好似在听到陆云洲的反驳后,脸色阴暗了下来。
“现在,是有人告诉我,你的身份有嫌疑,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军方的人。”
盛鸣初生性多疑,他可不会管打不打脸的问题,现在他只想确认这个新洲负责人的身份,这才是当务之急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