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昨晚,确实是盛听喊他走,不让他管。

所以他强势的,把她给剥干净了。

光溜溜的,给她擦身体。

而封晨炘自从被她抛弃后,再遇到盛听,就总喜欢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

伺候她,可不就是伺候她给她弄干净么?

反倒是现在,面对沈朝惜的误会,封晨炘挑着眉,他一双黑眸看着她,眉梢好看地扬起。

“难不成,闻首长是觉得我能在这里跟她做么?”

这跟把盛听衣服脱光了,给人看有什么区别?

“封晨炘。”

盛听捂着腹部,气息凌乱,虚弱的怒声道。

“你滚……”

她是真怕他再说下去,能把她的脸给丢干净。

现在的封晨炘就是这样一个人。

既然盛听不想跟他谈感情,那好,那他就换个思路,是他们“对彼此的身体”感兴趣。

但是看到盛听气急伤口疼痛的样子,封晨炘皱起眉,他似乎是回头,往病床上虚弱的女人看了一眼。

随即,他收敛了笑意,眸光深深,只是看着沈朝惜冷笑了一声。

“呵。”

就看到封晨炘笑着,他眸子里闪过一抹嘲讽,打开病房门出去了。

盛听那样的性子,最开始是避开封晨炘,直到被他逮住。

他变成现在这样。

就是为了对付盛听的脾气。

盛听脾气再大,也能被他制服。

所以,就有了现在的一幕,起初,盛听是反抗的,生气对他。

后来,在封晨炘的那些变着花样的捆绑羞辱手段中,她被磨平了棱角。

她是真的会落在他手里,被他玩死的。

不,是会死在他身下。

尽管封晨炘走了,盛听也还是气得腹部的伤口,牵扯着在隐隐作痛。

昨天盛听不让他擦身体,他就直接把人给摁在床上,把她给脱干净了。

然后一点点的给她擦身体,用温热的湿毛巾,目光一寸寸的掠过她身上毫无遮挡的肌肤,她现在脑子里都是糜乱的画面。

想了想,看着床上的盛听,沈朝惜从陆云洲的左手中,接过了一个黑色的保温盒,是陆云洲早上熬的粥。

“你先吃点东西。”

因为考虑到要给盛听送来早饭,所以沈朝惜在御清园吃的很清淡。

加上陆云洲本身口味偏淡,以前都是为了迎合她的胃口,他做的都是辣菜。

但是现在不同,陆云洲肩上的伤没有恢复,而且盛听也还在住院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