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乡,小黄这个人怎么样?”曾忆乡问道。
“还不错吧,我看兄弟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的了,这个时候说小黄的不是怕是晚了点喔。”曾惜乡说。
“你好像有点看法?”曾忆乡问道。
“我的看法不重要,重要的是兄弟的看法。”
“嗨,你话里有话嘛,连我这个当哥哥的都不能明说了吗?”曾忆乡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那我可就说了,不好听的话,你也别怪我。”
“你说。”
“听兄弟说,茶坊的大权现在在小黄手里,兄弟现在对小黄样样计从,我都怀疑茶坊的老板是不是兄弟了。这小姑娘心机甚重,我担心……”
“你担心兄弟驾驭不了小黄?”曾忆乡反问道。
“就是那个意思吧,听妈说,他们大喜的时候你要给一份贺礼,2000万?”
“对啊,怎么了?”曾忆乡反问道。
“兄弟结婚,我们当哥哥的当姐姐的给个礼倒没什么,只是小黄很顾后家,不知道小黄
得了这笔钱会不会往后家拿?”
“哈哈哈,惜乡,你这就多心了吧,你顾着自家兄弟并没错,但是人家结了婚就是一家人。钱我都给出去了,还在乎他们两口子咋个用吗?难道说,惜乡你不顾后家?好了,我们就不操这个心了,爱咋咋地。只要他们不用这个钱干违法乱纪的事,我们当哥哥和姐姐就别
操这份心了。”
一天后,曾忆乡又和曾怀乡谈过一次,这差不多是曾忆乡和兄弟这么多年来少有的一次比较正式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