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赖昌明讲完此事,曾忆乡并没有搭话,电话里一阵寂静。
“董事长,江笛这个事我有错误,违反了公司关于重大投资项目必须上报以及相关财务管理的规定。我愿意接受集团公司的任何处罚。可是江笛争取的这个项目的确对集团公司有利,请董事长无论如何也不要放弃。我……”
“赖总,你是长投集团的老职员了,对公司的各项制度应该是非常熟悉不过了,你作为飞鹰集团的董事长都犯这样的错误,大家就会怀疑你的带领下的职员是不是都这样胡来。长投集团早早就明确了以制度立管理的原则,我不希望你在破坏制度管理方面开一个极为恶劣的开头。”
“赖总,长投集团及其下属各级公司都是在进行巨额投资的项目,一招不慎就有可能满盘皆输。投资自主权与灵活性的确是下放给了各级公司,可是上报制度就是制度,谁也无权改变你明白了吗?”
曾忆乡的话无疑如一座大山般地压向赖昌明。董事长曾忆乡的话说得非常重,不至于对他的严厉警告。他一遍擦着汗,一遍接受着董事长的愤怒,心中惶恐不已。
赖昌明将江笛这件事的所有责任都揽下了,至少在曾忆乡看来,赖昌明还是一个负责任的集团一把手。在敲打了赖昌明之后,曾忆乡再三询问了赖昌明在智利矿区这件事情投资的前景,得到了赖昌明明确的答复,古斯塔夫矿区一定可以盈利。
曾忆乡这才同意打款。还没完,他要求赖昌明和江笛各写出一份违纪检讨,务必在一个星期内上交。
2亿9500万在智利人规定时间内到账。智利人做事也痛快,很快与雪绒花公司签订古斯塔夫锂矿区的转让协议。协议规定:从即日起,雪绒花公司拥有智利古斯塔夫锂矿区100%所有权、开采权、经营权。开采权限,永久。
江笛办理完古斯塔夫锂矿区所有权的协议后,迅速飞回港岛,等待她的是一份自我检讨。
“来,坐下,我慢慢给你讲。”赖昌明招呼江笛在自己得办公室坐下。“没想到吧,你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却是这样一个结局,意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