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青草香,卷着苞米叶子碎碎的风从面上拂过,姜枣看到了萧水生。
碎石小路向前蜿蜒,道路两旁的苞米青黄两接,郁郁葱葱,发出哗啦啦的响声,蓝天白云之下,萧水生手握着黑色的车把,军绿色的布衫在风中鼓动,何时何地脊背都挺的直直的。
对视之下。
姜枣勾起唇,露出甜甜的笑容:“水生!”
萧水生来到姜枣身边,把二八大杠自行车停在旁边,伸手把姜枣揽进怀中。
女人身躯娇软。
男人胸膛火热。
搂着娇软的对象,萧水生爱怜的亲了亲姜枣的额头:“我正要过去找你,你怎么走路过来的?累不累?”
姜枣不敢把身子压在他身上,她伸出手指戳戳萧水生的胸膛:“轻点,别把月饼压坏了。”
萧水生毛头小子似的松开姜枣:“附近有条小河,坐在河边可凉快了,你坐下休息休息,我正好把月饼吃了。”
他松开手的位置,姜枣衣服都被压皱了。
姜枣动了动脚,脚指头都是酸的。
“嗯。”
从前面路口沿着小路走,几分钟到小河边,清幽河水荡起涟漪,蜻蜓飞在芦苇中。
萧水生脱下布衫垫在树荫下的石头上:“枣儿你坐上面。”
姜枣坐下,萧水生顺势坐在她旁边。
“给。”姜枣把月饼递过去。
剥开的牛皮纸里包裹着圆圆的金黄色月饼,月饼底下呈橙黄色,外面有点焦黄,看着颜色似乎都能闻到月饼皮的面香。
小时候吃月饼为了解馋,长大后吃月饼为了团圆。
月饼上刻着‘五仁’两个字。
姜枣特意找孙师傅借的五仁月饼模具做的。
萧水生捧着月饼,黑眸略显幽深落在姜枣的唇上:“枣儿,吃了月饼不能做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