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前段时间还觉得有必要接触接触,现在常三喜觉得完全没必要了。
“李光强同志,我觉得我们不仅没必要见家长,以后也没必要见面了。”
要命,和这种男人结婚,她是不是明天就不用上班了,直接把工作给他姐或者给他妹得了。
然后三年抱俩,他妈的围着他家灶台转,用大腿把他家的灶台打磨的光溜的。
他喊一声她就跪着去领命。
神经病!
常三喜虽然都是在心里骂的,维持着最基本的社交礼仪,但她的眼神却直直白白的告诉李光强。
她在骂人。
在李光强的认知里,吃喝玩乐,谈婚论嫁,接触就是出处对象,稍微花了点钱就是要办证了。
常三喜和她接触了,也看电影了,那就是要和他结婚了。
可常三喜说什么?
以后不接触了?
李光强忍不了,他一把拉起常三喜的胳膊,把她拽到跟前:“你这个女人再说什么?你吃我东西喝我东西,现在说不谈就不谈了?”
“你当我是冤大头吗?还是路边的傻子?”
常三喜被吓得花容失色,手腕疼的发麻,李光强的手就像机械厂的大钳子狠狠箍着她。
“你花的钱我都可以给你,那几瓶汽水都当我请你了,这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