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还他妈算个爷们,要问什么就问吧。”我看了看阿真浑身上下没事。只有脸上有几个血道子。
“行,是个有种的,西北玄天一片云。”孙成竹一边问,右手举起,左手落下,左腿直蹬,右腿弓步。
“哈哈,你是要唱戏吗?你倒是赶紧问话啊”我冷笑一声说道。
“看,他是个海清,棒槌。”木天兰一边说一边又冲着我这个方向过来。
“哎哎哎,慢,师弟别急。”孙成竹见木天兰来的凶,一边说一边上前拉扯。
“你等等,你等等,我再问问,如果问不出来,任凭你发落行吗?”“师父”孙成竹一边向木天兰说,说完,看向章经天。
“按他说的办”章经天表示同意。
“给给给,给师姐摘了!”孙成竹一边说一边向喽啰们示意。
两个喽啰摘掉了阿真嘴里塞着的布。
“师姐,这个小兄弟是哪条道上的?”孙成竹问。
“妈的,你们放了顺子,一切事情因为我起,放了他,要杀要剐任凭你们,敢动顺子分毫,我做了鬼也饶不了你们。”阿真情绪激动,她想竭力挣脱两个喽啰的束缚。
“哟,都被绑了,还在这喘大气呢?你现在可没有筹码了,还装什么大尾巴狼”贺晓梅抱着膀子一边抽烟一边翻着白眼说。
“死贱人,我当时就应该叉你,饶你一条狗命,让你今天反咬一口。”阿真怒斥道。
“贱人,你再敢胡说我还抽你。”贺晓梅开始撒泼。
原来阿真脸上的道子,是贺晓梅弄的。
“好好好,再塞上塞上。”孙成竹示意喽啰把布又重新塞到了阿真的嘴里,同时还要拦着已经暴躁的贺晓梅防止她攻击阿真。
“师姐呀师姐,你让我很难办啊。”孙成竹朝着阿真说。
“我再问你,红花绿叶白莲藕,几盏灯来几柱香?”孙成竹想了想又问我。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我已经开始胡说八道,因为那时候我根本听不懂这些黑话切口。
“别慌别慌,万一是谁家的公子呢?”孙成竹一边说,一边双手做拦截状,防止木天兰和贺晓梅袭击我。
“那天使镖的是什么人,来来,推上来。”随着孙成竹问,推进一个轮椅来,轮椅上半躺着一个人面色惨白,像是失血过多,伤口明显在左肋下。
“哈哈,小爷我的镖,不信你试试?”我一边说一边做扔镖的手势。
我知道今天有可能走不出去了,铁岸怕是也找不进来了,因为这个地方没有人带极其难找,所以我坚决不能出卖新雨和他。
一听我说我会使用飞镖,几个人明显的一紧张,章经天也更是正经的重新坐了坐。
“咳咳,那你师父是谁,你这身本事是在武校学的吗?还是拜的哪个师傅?”孙成竹赶紧假装咳嗽缓解一下尴尬,同时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