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很满意她的表现,抽回手,站起身。
每日调.教完成。
“行了,回去吧,明天记得也穿这身。”
……
“嗯。”
没想到她觉悟挺高,本以为会反抗两句。
当然,反抗无效就是了。
洛依依又去了趟浴室。
陈默坐回沙发,搓着手指。
在调教方面,大多都会从着本能出发。
第一天是食欲。
饥饿的恐惧是慢慢形成并逐渐放大,不出一天就妥协了。
只是见效慢,吃饱就翻脸不认人。
第二天是“蝉”欲。
效果有目共睹。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低了头。
多来几次应该会更好。
洛依依最终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想必这三天的经历能永远刻在她记忆里吧。
做几天噩梦是肯定没跑的。
陈默下午一些才离开宾馆。
他推开一家理发店,见没什么人,就坐在主位上。
“有人吗?来砍个头。”
“知道了,催什么催?”耳朵上打着六个耳钉的潮流理发师从隔壁间出来。
他戴着的一次性手套上还沾着泡沫,显然是在帮人洗头。
这时髦的理发师刚刚还有些语气不善,可当第一眼见来人是陈默后,态度大转。
“呦?哥?是你啊!”
他舔着笑脸靠过来。
陈默第一眼没认出他,直到看到那六个耳钉后,才想起。
这不是文艺青年嘛。
就当初街巷遇到“爱”的甩棍,那个混混。
“是你?”
“对,是我,哥你是来理发的?”
看着他这般态度,陈默微微一笑,谦虚道:
“忙吗?忙的话我就等会儿。”
“坐坐坐,不忙,我亲自来理。”说完,他朝里边照顾一声,让人去帮忙洗下头。
“你是店长?”
“我就是个看店的,我爸妈在管。”
“不错啊,有这条件还不老老实实的,宁愿去当小混混。”
听陈默这么说,他牵强的笑笑,“副业副业哈哈…”
陈默抽了根烟递给他。
也不慌着理发。
“你没找我妹麻烦吧?”
“哪儿能啊,我们虽然算不上什么好鸟,但都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