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巴巴。
“发言要举手,规矩不懂吗?”
“把人吊起来,看他能不能想起些什么。”
“我我我是冤枉的!我真是陈默的敌人,我可以举报!我可以举报先别动我!”
“他就是陈默的人,以前我还看见他们有说有笑跟在一起!”
有人跟风开始跳出来指证。
他们谁不知道许爱青是人家蔡子华安插进去的。
许爱青顿时是,百口莫辩,这场雪似乎都是为他下的。
不断的,接二连三有人跳出来。
白的说成黑的。
完了完了。
心中不断有个声音。
一个两个人说,你可能是冤枉的。
但一百个人说你,一大群人说你,那错误的也就变成对的。
许爱青终究是红了眼,朝着指控他的人群扑去,又抓又咬又掐脖子。
他没有怨恨匪徒,而是怨恨这些平时对自己阿谀奉承,对自己百般讨好的人。
当灾祸来临,往往是这些对自己相处最多的熟人伤之最深,最痛。
陈默没有阻止,冷眼看着。
匪徒们享受着斗狗,斗鸡的乐趣。
只听说过,这些贵族在角斗场上看人厮杀,以此为乐。
倒没看到贵族互掐。
直到许爱青被干翻在地,被围成一圈,疯狂踩踏,陈默才出声制止。
“行了,把人吊起来,我们继续。”
“时间还长,咬咬牙就天亮了。”
第一个人,被吊上天台。
这是种肉眼可见的下场。
许爱青目光怨怼,看着台下所有通过自己换来机会的学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