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叫我嗯…我想想,洛大小姐吧,明天我要带你去炫耀炫耀你有多么听话。”
“炫耀?”
“噗…你真傻,还没分清怎么回事吗?”
小主,
“你被我给耍了。”
“你真以为我能看上你这个没钱,没品,一直一个劲问好献殷勤的小土鳖?”
“这个东西叫子母环,是…”
在离开育儿园后,就这样,又一次失去了自由,内心竟出奇平静。
“嗯?”
“你不慌吗,干嘛这么平静,不应该跪下来求我吗?”
“切,无趣。”
陈默没说出自己的经历。
某种意义上,只是回到原点。
那晚被折腾的很惨。
母环对子环可以控制到什么程度,就连洛依依也不是很了解。
剩下的日子,就像她说的那样,成为所有物,服侍着,自己则是在暗地里观察。
她其实是个很敏感,很爱挣面子的人,为一时口舌,能做一些不愿意的事。
“王烟雨和其他几个都不是什么善茬,她们不是真心想和的交朋友。”
“我知道啊,我看得出来,用不着你来指教,但我们洛家根基太浅,暴发户只有靠着他们才能屹立不倒。”
在云来怎么生存下去。
要摆清楚位置。
只是跟在洛依依身边,就会有不少长进。
“去,把葡萄端来。”
“笨呐笨呐,要剥皮的,不然涩口的。”
“…你那么多女仆,我男生不太方便吧。”
“怎么?还对本小姐动心思?”
“……”
“呦,脸红啦。”
“我警告你啊,阶级差距是鸿沟,就打消那种不该有的想法。”
“你是我的所有物,用着顺手也放心,我呢,也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听话,等到毕业,我就把你那个归属权买过来,还你真正的自由。”
她说到就会做到。
在信誉方面,陈默不会有任何的担忧。
但生活哪有那么多一路风顺。
就像洛依依说的那样,为了洛家,她需要忍让一些东西,她们要的也只会越来越多。
————
“不可能。”
“借我们玩几天又没什么,那家伙不是每天都被你当狗一样溜来溜去吗。”
“就三天,三天后就还你。”
“我只说一遍,不可能。”
不可能做出的忍让。
陈默一声不吭的看着,自己到底是成为了塑料杯,还是瓷杯?
“走啦,发什么呆。”
她轻踹陈默一脚,一甩秀发离开,“怎么,你还想真留下来给他们当狗啊,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气愤着离开。
陈默能感知到。
这并非是自己在她心里处在什么位置,而是自己的财产,不能受到侵犯。
王烟雨是不会罢休的。
有不容侵犯的人,就会存在喜欢争抢别人东西的人。
什么手段都行。
洛依依在疏远和王烟雨往来后,转而接受了罗泽的好意。
没落的罗泽家。
只要洛家轻推一把,那么就会多上一层关系。
罗泽不是什么好人。
也没想过他会是那种把药藏在戒指里,使用下三滥手段的人。
自己也做了一个绝对不能做的事。
当然是摔了他的杯子。
然后被打个半死。
就自己这体格,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防住三个人。
洛依依到最后没有感激。
而是给了陈默一记耳光。
“你越界了。”
是的。
自己不能去干涉她。
她什么都知道,只是在犹豫,只是恰巧那时候自己做了答案。
但起码陈默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
家族的使命感,真有必要让她去做这些?
之后的日子,相安无事。
洛依依还是那个洛依依,她可能都快忘了子环的存在。
二学年。
自己没能留在前十。
失去这层光环后,就像是暴露在紫外线强光下。
旧伤未愈,新伤又来。
杜雨泽为此表示担忧。
一个声音传来。
“你没事吧?”
“…你是?”
“学长你好,我是一学年新生柯欣蕊。”
就这样被小自己一学年的新生救了,认识了一个叫柯欣蕊的人。
二学年的生活并不好过。
没有经济上的支持,就只能去射击馆捡弹壳。
在庶民学子中一样会遭到排挤。
就因为自己当初这个新秀的存在,那一年的欺凌闹得很大。
他们在向白衣施压,无处发泄的白衣们又会向自己施压。
也就演变为今天的地步。
连捡弹壳的名额都抢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