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能与自己形成灵魂默契的人。
这种人有,但是需要时间,双方都要有意识。
很快,人领进来。
“…你是?”
发现男人根本不是陈默。
是个连面具都不戴的眼镜男,斯文败类一个。
“高桥?”
“荆棘玫瑰的高桥?”
在上边多少有人认识他。
他是行走在明面上与暗地里的人物。
“闲话少说”
“人你们要吗?”
“谁?你你说的人是那小兄弟?”
“那个派遣队员。”
高桥进来就直切正题。
他好像带着一腔火气,又无从发泄。
高桥去找过会长,结果面都见不上,被她身边的人三两句打发,传达出的用意是:于无用之人,要来作甚?
再三争取没有结果后,高桥知道,陈默在这里的上升途径被堵死。
不效忠于公会,都不会得到资源倾斜和表现机会,以后估计也就这样了。
陈默也如意已决,是要等到他赚够高额违约金来撕毁合同,撕破脸皮,还是……
“你们要的话就签走。”
“鬼头。”
二哥眼巴巴看着鬼头。
这就好像所有人都不识得那是块金子,只有自己能见到光芒。
他们没见昨晚那场面,所以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心情。
“人才当然想要,只是我们公会能力有限,突然让我们接纳其他公会的人…而且还是荆棘玫瑰的高级死士…”
“八万,你们把人签走。”
“才…才八万?!”独眼鬼头坐不住,这就是一个普通死士的价格。
“随地捡来的野狗吗?”
还真是不请自来的。
当时高桥签陈默,远远没有八万。
陈默那时只是无名小辈,什么都没有,只觉得他是某个贵家子弟的公子哥跑来历练。
八万块钱。
几场擂下来,给公会赚的都不止这点,还有这次任务,只要愿意几乎可以做到通吃。
高桥为什么要放人?
为什么不耗着他,榨干他。
是他不想吗?
偏偏是他觉得这样能收获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