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男人又是不争气的,日日饮酒赌钱,她这影像厅大半的钱都还债了,汪冬月现在还想要她的影像厅。
季安宁站在旁边听出点意思。
汪冬月是想让彩蝶的这家影像店转让在别人名下。
季安宁看不过眼,要是她摊上彩蝶这样婆家,趁早离婚。
今天能让转让影像厅,明天就能净身出户了。
她道:“这位大妈,你自己说要脸面,这样在大庭广众下吆喝,就不怕引人围观丢脸了?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情不能关上门回家说,这影像厅还做生意呢。”
季安宁作为一个外人,说不得什么重话,只能暂且将汪冬月赶走,劝劝彩蝶,别真的听了汪冬月的话,把店转让了。
“妈,这事晚上回家再说。”彩蝶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让季安宁看见,她已经羞愧的抬不起头了。
汪冬月气的咬牙,回过神果然就见影像厅外时不时有人过来看。
她老脸一阵红一阵白的骂道:“我就在家里等你这个贱蹄子!看你能躲到几时!!”
汪冬月骂骂咧咧的往外走:“看什么看!都散了散了!”
等汪冬月一走,彩蝶就再也支撑不住的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这个店,她怕是守不住了。
“彩蝶姐,别哭了。”季安宁小心的将彩蝶扶了起来,无意间碰到她的胳膊,就听彩蝶疼的倒抽了口凉气。
“安宁,我没事,让你看笑话了。”彩蝶抽泣着,勉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你不用管我,你有事情就去忙吧。”
彩蝶知道,好不容易结交的朋友,怕是没有了。
“彩蝶姐,我只问你一句,你晚上回家打算怎么做。”季安宁刚看着汪冬月那副架势,都气的心窝子疼,更别说当事人彩蝶了。
彩蝶双眼空空落落的掉着眼泪:“能怎么办,我坚持不了多久了……安宁……我不能离婚……离婚了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