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宁和余兰兰同在四楼,他们将邓舒送下去之后,便一起上楼。
昏暗的楼梯口,余兰兰故而放慢了脚步,等着季安宁和她并排之后,“安宁,事情过了这么久,你不会还因为之前的事情与我生分吧。”
余兰兰直接了当的提了两个人之间的隔阂,一副要解开两个人心结的模样。
本来还在上楼的季安宁,脚步一下子停了下来,她站在台阶上,望着昏暗灯光下的余兰兰,灯光在她的脸上形成了一道道暗影,将她的五官轮廓衬得越发清晰。
季安宁仔细打量着余兰兰,她并不否认,余兰兰这张脸,是好看的,柳叶弯眉,杏眼朱唇,身段因为学习舞蹈的缘故,娇软如水,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媚劲。
季安宁下唇轻抿,渐而收回了目光,余兰兰最会的一手牌,就是装无辜打太极,从篝火晚会之后,明明已经撕破了脸皮,可余兰兰仍旧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让季安宁陪她一起演戏。
安静的楼道里,季安宁笑了一声:“我们很生分吗?如果生分,你怕是不会与我说这样的话吧。”
要真说生分,他们可一点也不生分,见面打招呼,还一起玩牌,虽面和心不和,但也可以心平气和的站在这里说话,和生分这两个字,扯不上什么干系。
余兰兰眉头一跳,突然不知道季安宁现在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她就不信季安宁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算季安宁真的这般,那也是她愚蠢。
她在季安宁身上所遭的罪,她要一样一样还回来!
余兰兰点头:“不生分就好不生分就好,对了安宁,我知道你们唱歌的,嗓子很重要,正好前几天我娘家那边给我送来了些金银花,你可以泡水喝,对你嗓子有好处。”
季安宁迈上了台阶,听余兰兰说金银花,微微侧首:“这是你娘家给你送过来的,我拿多不合适,我不用,你自己留着泡水喝吧。”
金银花是治嗓子的良药,季安宁差异的看着余兰兰,自然不认为余兰兰会这么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金银花上做手脚。
余兰兰连连摆手:“我用不上,我这嗓子也没啥要紧的,可你不一样,你每天在文工团唱歌,这嗓子日积月累,是要劳损的,安宁,你就别和我客气了,也没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