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摆着的事情,哪里还需要证据!”余兰兰嘶声力竭的吼道:“如果真是我放的,如果真是我要害季安宁,那为什么躺在病床上的是我不是她!”
余兰兰双目血红,恶狠狠的出声,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现在季安宁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李翠兰和邓舒都被余兰兰过激的情绪吓了一跳。
余兰兰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才不断的用自己的伤势来博取同情,也正是因为她被烧伤,而季安宁安然无恙,她才怨恨积发。
季安宁闻言可笑的看着她,“如果按照你这么说,那我也可以说是你放的火,想要害我,只不过是害人不利己罢了。”
“你放屁!”被戳中了心思,余兰兰连粗话都爆了出来,更恨不得上去撕了季安宁那张嘴:“你少血口喷人!”
季安宁根本不理会余兰兰,而是将视线放在梁书记身上,一字一句道:“你这样说我没有证据,可我却有证据。”
梁书记闻言眼睛亮了几分,等着季安宁口中的证据。
余兰兰这会儿脸色大变,不可能,季安宁不可能有证据,余兰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不能慌,季安宁怎么可能有证据,不过是吓唬她罢了。
余兰兰冷笑一声:“我没做过的事情,你有什么证据!你别想把脏水泼在我的身上!”可这个时候,朱刚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不相信自己的媳妇。
他目光突然落在余兰兰的身上,生怕自己的前途再毁在这个破败娘们的手上!
余兰兰被这一道目光看的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她现在是怕朱刚的。
她身子往后缩了缩,硬着头皮张口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证据。”
季安宁笑了笑,已然将那一角牛皮纸拿了出来,交给了梁书记:“余兰兰,这个你可眼熟?”
当看到那一角牛皮纸时,余兰兰是彻底的慌了,她的脸色瞬间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出事那天,季安宁去余兰兰家中吃过饭,是见过那包牛皮纸的。
余兰兰慌乱的唇齿发抖,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你……你什么意思……我…我怎么可能眼熟!季安宁,你拿一个破牛皮纸就像把这事赖在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