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方位挂一副字,写的是《礼运大同篇》,由业余书法大师、数院鲁国珍副院长所写,赠予友人沈奇。
“看来沈院士是理想主义者。”杨定天望向《礼运大同篇》。
沈奇说到:“我们的思维可以飞往银河系之外,但我们的双脚,必须随时做好落地的准备。”
杨定天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沈奇的桌面上、书柜中的书籍文献,居然找不到一本数学相关的。
物理文献就一本,是沈奇自己编写的《凝聚态物理结构性综述》,化学文献稍多。
最多的书籍类型是诸如《礼记》、《道德经》、《理想国》、《尼各马可伦理学》这些意识形tai上的经典名著。
“叔本华的这本《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借我看看呗。”杨定天听闻过一个传说,大凡在某领域取得最高成就的科学家,他们的书柜中往往不收藏本领域的专业书籍。
沈奇按住《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拿了另一本书递给杨定天:“叔本华这人有些偏激,借你看这本,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
“君主需要的是残酷,而不是爱……马基雅维利这人更偏激吧?”杨定天接过《君主论》,告辞离去。
沈奇听取完杨定天的报告后,离开办公室去吃饭。
他自己也拿了一份专利转让费,127万。
收入了一笔钱,还是得保持艰苦朴素的优良作风,沈奇准备去食堂吃饭。
刚出数学楼,沈奇发现门口站一人,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子。
“金宝,你这是进去还是出去?”沈奇问沈金宝。
“正准备找你。”看的出来,沈金宝平静外表下所隐藏的,是一颗强行忍住的激动心脏。
“吃了没?”沈奇问到。
沈金宝摇摇头:“还没。”
“正好,边走边聊,一起去食堂。”沈奇招呼沈金宝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