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两个主子时不时没羞没臊的亲热,阿巧都开始见怪不怪了,阿蛮就更不觉什么了,捂嘴笑起来。
姜似轻轻推了推他:“进屋说吧。”
郁谨盯着姜似看个不停,好一阵子才点头:“嗯,你先进屋歇着,我冲个凉就来。一直赶路,身上脏。”
姜似进屋没等多久,郁谨就挑开珠帘走了进来。
他换上一件半新不旧的竹青色直裰,还滴着水的头发随意用一支竹簪固定,显得人清如玉。
阿巧给郁谨奉上一杯新茶,拉着阿蛮退了下去。
屋内只剩下小别的夫妇二人。
二人对视,异口同声问道:“你还好么?”
问完,二人一起笑了。
姜似靠着郁谨,笑道:“我没什么不好,整日总不过吃了睡,睡了吃,早晚在园子中溜达一阵,日子就这么过去了……”
说起来如流水的日子,少了两情相悦的那个人,似乎就没滋没味起来。
度日如年有些夸张,难熬是真的,特别是到了晚上怎么躺都不得劲,更是频频起夜。
这时候姜似就觉得还算运气,孕后期天已经热起来,若是换了大冬天频繁起夜,那才真是煎熬。
养儿方知父母恩,姜似这些日子除了思念郁谨,常常会想到毫无印象的先母苏氏。
前世今生,苏氏在姜似心中更多是一个母亲的称呼,虽然怀念,可连怀念都是空泛的。
毕竟苏氏过世时她才一岁多。
可是现在,感受着腹中那个小生命的点点滴滴,为它喜为它忧,为它吃了不少苦头,母亲在她心中的形象才丰满起来。
“想什么呢?”郁谨刮了姜似鼻子一下。
姜似收回思绪,道:“我在想,当娘可真不容易。”
郁谨笑道:“是啊,等这小家伙出来,若是不疼你,看我给它一顿好揍。”
姜似睨了郁谨一眼,表情古怪。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