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刚把湿漉漉的赵思明的衣裤带回家,在后院洗时,陈佳敏拿着赵思明的裤子一直放在鼻子下闻,她总是渴望那种独有的香味。
她不是那种风骚的女人,但却是一个风骚的年纪。
每当夜里,夜深人静,她也是辗转难眠。
多少次,她想离开这里,想改嫁,想男人,甚至有时候在极度渴望下,接受村里的老男人,可她都忍住了。
如今看到赵思明,那种触电感仿佛让她回到了纯真年代,内心深处再次萌生了对爱情的憧憬。
“哪能让你给我洗一辈子衣服呢。”赵思明也尴尬道。
见自己说错话,陈佳敏难为情的低下了头,急忙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赵思明摸了摸脑袋,气氛又尴尬起来。
“对了,你平时都靠什么收入啊?我是乡农业局的,顺便了解一下情况。”赵思明转移话题道。
“板栗也有几棵,但一年一次收成卖不了多少,平时做点豆腐,糕点,鸡蛋,下山去乡里卖,勉强维持生计。”陈佳敏回答道。
“那后面孩子上幼儿园怎么办?”赵思明又问道。
“去乡里,乡里幼儿园,小学都有。”陈佳敏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