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来似乎高尚，然你所求究竟为何？”红骷髅冷冷一声，心中却暗自感到不安，犹如被风吹拂的落叶，难以静立。

“我明白你内心的疑虑。”杨毅的目光温和而深邃，直视着红骷髅，问道：“可你心中所欲又是何？”

红骷髅沉默无言，回忆起自己的执念。往昔的追求，如今竟显得如此模糊。他心知肚明，自己固执寻求的力量，是否真是心灵所愿。面具之下，他的声音透出一丝脆弱：“我欲复仇，我渴望那激烈的快感！”

“复仇？复仇带给你何等？”杨毅微微前倾，目光如水，探究般问道，“是痛快的瞬间，还是仇恨的药效？可那又能长久几何？”

“住口！”红骷髅怒吼，已无冷静可言，“你别想以道德教训我！我知我所选，也明了所求！”

“然你果真明了？”杨毅不退反进，zeng加了几分坚定，“于你的复仇中，只能是痛苦无尽。也许放下仇恨，方为真解脱之道。”

红骷髅愣住，似被杨毅之言击中，心中泛起波澜，昔日种种涌上心头。“我……真失去过什么吗？”

“每一灵魂皆应受选择之权，红骷髅，你也不例外。”杨毅微笑着，目光灼灼，“灵魂宝石选中我，或许是赐你重新审视自我的良机。”

他的言辞宛如和风细雨，缓缓滋润着红骷髅的心田。心底的痛苦和仇恨仿佛在此刻被逐渐洗净，生出一缕若隐若现的曙光。

“我不信！”红骷髅坚持着冷漠，心头的阴霾难以挥去，“我绝不会放弃我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