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事态突变,红骷髅之力已然压制我。”二代泽莫男爵心中慌乱,声色俱厉,话语如雷贯耳,“你何故如此?难道你真愿意亲手毁灭我们的未来?这样下去,不过是两败俱伤,虽若你胜,损失也重,恐难再图他计。其余八面佛势力,皆气吞山河,岂能轻视!”
红骷髅面色如常,缓缓道:“我自明此理,然我之举乃选你而动,因尔之势力较为薄弱,取下尔等,方为简易!”
“故我之弱,竟当由我自责?”二代泽莫男爵沉吟,心内冷笑,面上却留一丝希望之光。
红骷髅冷冷一笑,声如利刃:“至于损失,全无所谓,正是一次筛选焉。现今八面佛中贱民太多,去掉一些,未必无益!”
“这不过是一些?”二代泽莫男爵心中暗自称恨,心口翻涌,却无力言辩。此时,红骷髅身旁的护卫们,个个振奋,目光炽热,喘息声如雷霆,似在渴望一场狂热的血战。
红骷髅目光如炬,豪气冲天:“尔等听见否?我辈定将全力清剿八面佛,重整秩序,世界皆将纳入我八面佛之域!”
护卫们齐声高呼:“是,尊贵的领主!为伟大理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们竟然如此……”二代泽莫男爵不得不暗自恨咬牙,心中愤懑,这些人竟如此轻易被挑动情绪,仿佛是在追随一个虚无的梦境。
“红骷髅!”他声音如雷,强压心头怒火,“如此行径非良策!尔自己势力为本,将同族互相残杀,终难有益于八面佛未来,反而必将加速我等的覆灭!”
红骷髅微微一笑,目光如电,锐利无比,“泽莫,我虽敬尔为众之领,然若论面对真正之敌,如此微弱势力,只能使尔白白送命。惟有以血与战,乃能洗牌重整,让叛贼与不忠者付出代价!”
“然则,尔以残杀为补救之道,良策乎?”男爵冷笑,心中暗自焦虑,“以恐怖统治,长久之计,终不能达成我们共同之理想!”
“尔否极泰来,需知他人之意?”红骷髅突然冷冷一笑,“我来此非听尔教条,而是为斩断一切阻碍!”
男爵心中暗潮翻腾,虽言辞锋利如刀,然其心中不安恐惧却如洪水般涌来。红骷髅的决心如铁,一时间令他无从反驳。
“那么,我再问一遍,尔真的不愿考虑和平之道?何不以联合,或是临时结盟,双赢之策?”男爵语气缓和,似有余地。
“尔不过是一番苦苦妥协,以消解心中恐惧。”红骷髅顿时毫不留情,“泽莫尔可晓得,八面佛中已早腐朽,惟有以摧毁与重建,方能诞生新的希望。此乃我之所为!”
护卫们气势如虹,随声附和,激昂的情绪如烈火燎原,让红骷髅感到无比满意。
“尔可见,泽莫,我有众追随者,愿为理想赴死!”他自信满满,“此乃真正之力量!而尔,竟欲与我妥协,岂非痴人说梦?”
“你对胜利的持有全无明理!”男爵愤懑难平,表面冷静,心中风暴疾起。
红骷髅则面无所惧,冷笑道:“尔不愿意看清现世之残酷!我必不会停下脚步,尔之恐惧无用之地,终会被我的计划所吞没。”
空气中压迫感愈发沉重,男爵心头油然涌起一股无力感,眼前的红骷髅如同一座难以跨越的高山,让他内心充满了绝望。
“若无所作为,尔定将等待死亡,泽莫!”红骷髅步步逼近,眸中光华闪烁,“我将带给尔真正的破坏与重建,尔该为此感到庆幸!”
“尔真以为我会屈从?我定站在尔对立面!”男爵愤怒高昂,心中誓言如铁。
“那试之!”红骷髅嘴角微扬,似乎根本未将男爵之怒置于心上,“无论尔作何回应,结果分毫未变!”
就在此时,周围护卫们已然鼓声阵阵,重燃昔日激情,震撼着整个空间。二代泽莫男爵深知难以阻止这即将来临之血腥冲突,目光闪烁不定,内心纷乱复杂。
“尔欲之结果,终是无法令众人得以生存,这是尔所作之选择。”男爵低声呓语,似在为即将爆发的冲突而感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