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咋咋呼呼的,没看到……本大爷在睡觉吗?”
说话之人口齿不清,听起来像喝醉了一样。莱特顺着声音寻去,果然发现一個醉汉提着酒瓶,瘫倒在一座巨大的青铜雕像之下。
“这……也是议员?”
葛朗台凑过来一看,连连点头:“我认识这个人,他叫伊德洛斯,是个酒蒙子。
之前经常跑到我们商业街的饮食区喝酒吃霸王餐,后来被商会拉黑了。
他确实也是议员,但……跟那些家伙有些格格不入。
据说我们送过来的礼金,他都没有收过。”
莱特眉头一挑:“宁愿吃霸王餐,也不收礼金,什么行为逻辑?”
“谁!谁说我吃霸王餐了?嗝?”
伊德洛斯还颇为不服气:“我那是用我的诗歌来付账!只是那些愚昧的店主不识货罢了!”
莱特看向葛朗台:“诗歌?”
“是,圣殿的议员,按理说都是各界的佼佼者。虽然现在堕落了,但还是有一些能人的。
尤其是一些艺术家,还是有些真本事的。
这个家伙虽然是个酒蒙子,但好像是个一流的吟游诗人。”
“什么一流!是顶流!”
酒蒙子挣扎着坐起身来,张开了双臂满嘴的酒气。
“我!是一只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雄鹰!我要让着蓝天白云!都听见我嘹亮高亢的鹰啼!”
莱塔忽然抽出了自己的罪光,猛然朝着此人的脖子斜砍了下去。
剑锋直接砍进了伊德洛斯背后的青铜雕塑底座中,在距离他脖子不到半寸的地方精准的停住。
但那犀利的斩风,依旧在他的脸上胡乱的拍。
“给我降落,雄鹰。”
“好的先生!没问题先生!已经降落了,先生!”
伊德洛斯瞬间清醒,浑身的衣物都被汗水打湿。感觉整个人一下子就醒酒了。
“你是游吟诗人,哪方面的?”
“我是全科,先生!什么都知道点的,先生!您有什么事情,请尽情吩咐我,先生!”
莱特环视一周:“我问你,你们那个新上任的倒霉副会长,有没有从这里拿走什么东西啊?”
“先生,这里的议员每天都进行着肮脏的行径,往家里顺东西更是家常便饭。
您有没有特指什么?”
“古老的!”
“太……太笼统了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