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都是跟着张学军混的,此时一见六哥被打,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揍他!”
这些人一拥而上,然后便听见胡同里噼里啪啦,一顿拳拳到肉之声,不到两分钟,整个胡同里除了华十二,就没有站着的了。
闷三儿两个眼睛都被捶成了熊猫眼,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呼呼直喘:
“艹,你是保卫科出来的么,你是上甘岭下来的吧,丫怎么这么能打啊......”
张学军就倒在闷三儿旁边,脸上也一片青肿:“丫的,还专打脸,下手可够黑的!”
华十二脸不红气不喘,靠在墙上又给自己点了根儿烟:“说个服字,说了我就走,咱们今儿个的事儿,就算了啦!”
张学军哼哼了一声,疼得直咬牙:“打死也不说!”
闷三儿啐了一口:“来,弄死我吧!”
其他小青年也见这俩带头的这么硬气,也都纷纷充硬汉。
华十二正要用分筋错骨手给这些人松松筋骨,胡同外又有脚步声传来,这次是一个人,脚步轻盈,是跑过来的,一进胡同见到满地都是人,顿时吃了一惊,显然是没想到胡同里是这样的局面。
华十二此时也看清了来人,话匣子,后世靠蜜桃臀翻红的京圈公主。
话匣子朝华十二一指:“你别乱来啊,我已经告派出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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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十二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点了点头:
“那正好,这些人袭击我这个轧钢厂保卫科干事,我看他们八成就是敌T,不是想破坏生产,就是想从我这里获取重要情报,这位女同志,你立功了啊,谢谢你协助我将他们抓捕归案......”
“啊......?”
话匣子被华十二这番话弄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本来就是虚张声势想把人吓走,没想到人家是保卫科的。
吴干事朝话匣子摆了摆手:“你来干什么,赶紧回家去!”
张学军也跟着摆手:“话匣子,回去,咱们这茬架呢,没你的事儿!”
话匣子手搓衣摆,不但没走,还战战兢兢走近一些,改用甜的发腻的声音对华十二求情:
“哥...,你看这事儿你也没吃亏,不如就算了呗!”
闷三儿一捂脸:“哥几个这脸啊,全让你给糟践了!”
张学军也是这副表情:“话匣子赶紧走,爷们不用你求情,丢不起这人!”
吴干事呵斥道;“还不快回去!”
话匣子一拧劲子:“就不,你们这么多人打不过人家一个,还脸面,哪来的脸啊,我都瞧不起你们......”
“卧槽......”
闷三儿就往起爬,又被华十二一脚踹趴下了,话匣子连忙又求:
“哥,您这气也出了,就高抬贵手,放他们一次吧,您一个人打二十多人,衣服都没脏,欺负他们也没意思不是!”
华十二其实早就没火气了,反而还挺欣赏张学军和闷三儿脾气的,此时见到年轻版的话匣子求情,便顺坡下驴,点了点头:
“行,你说的也有道理,欺负他们的确没什么意思!”
说完推上自行车,就往外走,走到胡同口,转头对已经互相搀扶爬起来的张学军和闷三儿等人报了个号:
“我是南锣鼓巷95号院的华十二,吴干事知道我家,你们要是不服,尽管冲着我来,爷们儿全都接了!”
张学军摆了摆手:“咱们技不如人,多谢爷们儿高抬贵手,咱们绝不会干事后报复的事儿,也丢不起那个面儿!”
华十二淡淡一笑:“其实吴干事这事儿,你们找我可找错人了,他是被我们院易中海坑了,你们要想报复,别冲着我这个无辜受害者下手啊,就不长脑子!”
说完大笑几声,骑车就走。
华十二这是给易中海拉仇恨呢,这事儿绝逼是老易的责任,他可不会平白给人挡雷。
张学军若有所思,朝吴干事问道:“那个易中海是怎么回事?”
吴干事把事情一说,张学军气的踢了这货一脚:
“人家说的有错么,这就不是人家的事儿,等养两天,这事儿得从姓易的身上找回来......”
回到四合院,阎埠贵见华十二没事儿这才放下心来,寻问经过,后者哈哈一笑:
“那还能这么着,您看我吃亏了么,谢三大爷担心,没事儿!”
之后几天风平浪静,这天下班,华十二推车刚出厂区,就见一个倩影等在远处,正是那天有一面之缘的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