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僧说:“我可以替你打仗,担子我不会挑。”八戒道:“猴哥啊,你不挑,沙僧不挑,哥呀,你知道这担行李有多重?”行者道:“兄弟,自从有了你与沙僧,我又不曾挑着,那知多重?”
八戒道:“哥啊,许多行李,我老猪一个整天担着走,偏你跟师父做徒弟,拿我做长工!”
行者道:“别对我说了。老孙只管师父安全,你与沙僧,专管行李马匹。但若怠慢了些儿,我对你们一顿粗棍!”
八戒道:“哥啊,要文斗,不要武斗,动不动谈打,是以力欺人。你高傲不肯挑,师父骑的马,高大肥盛,只驮着老和尚一个,教他带几件儿,也是弟兄之情。”
行者道:“错了!那不是凡马,是西海龙王敖闰之子——龙马三太子。只因纵火烧了殿上明珠,身犯天条,多亏观音菩萨救了他的性命,将他退鳞去角,才变成这马,愿驮师父往西天拜佛,你莫攀他。”
机器沙僧闻言道:“白马,真是龙么?”机器猴王道:“《西游记》中写得明明白白,真的是龙。”机器八戒道:“古人云,龙能喷云暧雾,播土扬沙。有翻江搅海的神通。怎么他今日这等慢慢而走?”
机器悟空听见了,忙道:“你要他快走还不容易,孙悟空马上让他快走,你看。”果然,孙悟空把金箍棒揝一揝,万道彩云生。那马看见拿棒,恐怕打来,慌得四只蹄疾如飞电,飕的跑将去了。那师父手软勒不住,尽他劣性,奔上山崖。
长老骂道:“是谁把马儿惊了,我差点掉了下来!”行者陪笑道:“师父莫骂我,都是机器八戒与八戒说马跑不动,我故意让他跑快些。”
那呆子因赶马,走急了些儿,喘气嘘嘘,口里唧唧哝哝的闹道:“罢了!罢了!见自肚别腰松,担子沉重,挑不上来,又弄我慌里慌张地追赶马!”
机器长老道:“徒弟啊,你且看那壁厢,有一座庄院,我们却好借宿去也。”机器行者闻言,急抬头举目而看,果见那半空中庆云笼罩,瑞霭遮盈,情知定是佛仙点化,他却不敢泄漏天机,只道:“好!好!好!我们借宿去来。”
机器长老见是一座门楼,乃是垂莲象鼻,画栋雕梁。机器沙僧、机器八戒就要进去,机器唐僧道:“不可,你我出家人,各自避些嫌疑,切莫擅入。且自等他有人出来,以礼求宿,方可。”
机器八戒,斜倚墙根之下,机器三藏坐在石鼓上,机器行者、机器沙僧坐在台基边。久无人出,机器行者性急,跳起身入门里看处:原来有向南的三间大厅,帘栊高控。屏门上,挂一轴寿山福海的横披画;两边金漆柱上,贴着一幅大红纸的春联,上写着:丝飘弱柳平桥晚,雪点香梅小院春。正中间,设一张退光黑漆的香几,几上放一个古铜兽炉。
上有六张交椅,两山头挂着四季吊屏。机器八戒、沈明贵正然偷看处,忽听得后门内有脚步之声,走出一个半老不老的妇人来,娇声问道:“是什么人,擅入我寡妇之门?”刘傻子赶快将沈明贵、齐红霞等收进空间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