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峰转头将消息告诉给了庆清和傅朝。
一家人再次坐到一起。
傅朝咬牙切齿道:
“让他死才是便宜他了!就要让他在牢里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脱口而出后,傅朝才想起——
母亲庆清是一直坚持许东死刑的。
他说这话,岂不是明晃晃站在了父亲这边?
他赶紧去看庆清的脸色。
却发现庆清面不改色地喝着茶。
难道她没听清?
庆清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
“我耳朵好着呢。”
傅朝一抖,赶紧讨好地朝着庆清笑。
庆清没好气地偏开脸,却无意中和傅云峰探究的视线对上,她眸光微颤。
随后,庆清放下茶杯,眼眸低垂:
“……你做得对,之前是我急躁了。”
或者说,她是因为满腔怨愤无处发泄,许东的事不过是她针对傅云峰的借口。
傅云峰怎么会不了解她?
他轻叹:
“都过去了,接下来发生的只会是好事。”
“对呢对呢!”
傅朝适时地打着圆场。
想起庆清对南枝南意母子的好感,便故意转移话题到他们身上,说起了南枝要安排南意去读幼儿园的事情。
刚开始是故作轻松的语气。
到后来,是真心想起南意就乐得不行:
“一一那小家伙是真不想上学,你们没看到他坐在教室里的样子……噗哈哈!难道小孩子就是天生讨厌幼儿园吗?”
庆清和傅云峰不自觉被他的话所吸引。
庆清更是瞥着儿子:
“你不也是?”
傅云峰煞有介事地跟着点头:
“对,当初你因为不想去幼儿园,临到上学时间,故意藏在花园的工具房里,家里所有人都快找你找疯了!最后是你妈妈找到你,还打了你屁股,记得吗?”
傅朝顿时笑不出来了。
他嘴角抽搐:
“爸,我都30岁了,打屁股这种事就别提了吧。”
庆清却答:
“不是你先提的吗?”
傅朝干脆连话都不想说了。
可是,当他后知后觉察觉到眼前这对夫妻正在一唱一和时,却是惊讶且惊喜。
彩衣娱亲嘛。
如果他的一点儿时糗事,能够成为父母关系破冰的关键,那被笑一笑又有什么不好呢?
于是他顺着刚才的话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