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船里装满了水,拉回来还费了他不少力气呢。
兔思看着船,心里哇凉哇凉的,却也知怪不得旁人,她勉强挤出个笑容说,“麻烦了,我看看能不能修好,不行就只能重新做了。”
“咦,”朱勇敢诧异,“你不找我赔?”
“并非你的错,”兔思叹了口气,“是我自己不小心。”
她没兴致再讨论船的问题,吃力的将破船拖到旁边不会妨碍到其他人上下河之处。
谷内剩下的树不多,不让随意砍伐,修补或者造船的木材得明天去谷外砍了拉回来。
朱勇敢见状挠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踌躇数秒,大步流星的回了家。
正在院子埋头处理变异狼的朱勇猛怨念道,“你还知道回来啊!”
朱勇敢不解,“我又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回来?”
“我和阿爹他们都忙活很久了,”朱勇猛气呼呼的,“你倒在外头与小雌性说笑偷懒。”
朱小粉、朱圆圆闻言异口同声的问,“哪个小雌性?你刚才怎么不说?”
要是早知道,她们肯定跑去看热闹的。
自家大儿子(大哥)很少与小雌性接触,好不容易有了点苗头,必须得帮忙参考参考。
“阿爹不让说,”朱勇猛机智的推锅。
“胡扯,”朱强锐利的视线扫向小儿子,语带警告,“想清楚了再说话,不要没事找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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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勇猛讪讪的笑,“我不说了,其实吧,是我急着回来收拾猎物。”
阿爹揍雄崽崽从来不留手,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