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落雪愣住了,她摇头辩解道,“怎么可能,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杀人?我连想都不敢想啊。”
陈兆抿嘴,意识到她有事情瞒着,直勾勾盯着心神不宁的女人,沉声道:“这件事情影响比较大,落雪,你最好跟我实话实说。”
白落雪揪住衣襟,伸手拉住男人的手,委屈道。
“夫君,其实早就应该告诉你了,但怕你生气我跟一家流犯接近,他们曾经是盛京的高官,我父亲与江伯父关系极好,两家也经常来往,但江家抄家,被流放至此,我也是来到这里偶然听齐雅儿说过。
想到往日的情谊,便常去看他们,昨夜,我路过他们家,似乎听到里面有声音,想到江伯父身子不好,怕出了事,便砸了锁,送去了回命堂,想让管家将江伯父治好。”
突然,陈兆想起岳父提起的一个人,好像是姓江,无不感叹那男人的才华,想必就是他们家了。
“但回命堂却在虐待江今游,已经闹到县令那儿了,现在让人来请你。”他看向女人,仿佛就算她做了坏事,也能帮她解决。
谁知,白落雪嫌弃被褥,喊来了芳菲穿衣。
“我必须去问问回命堂,我明明是让他们救江伯父,怎么就、就成了虐待了?”
她脾气倔强,眼眶发红,气得浑身发抖。
陈兆心疼地将他抱在怀里,“我陪你去,回命堂竟然敢忤逆你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他们!”
天空微微泛亮,一行人聚在回命堂。
陈兆抱着‘娇羞’的白落雪,踏入门槛,目光一一扫过堂屋里一行人,最终定格在穿着墨衫的男子,顿时,他的心里泛起涟漪。
他语气复杂道:“江伯父的儿子,竟如此一表人才。”
“没有夫君好。”白落雪只觉胳膊上的那双手加重了力道,怕被看出什么,她强忍着心虚,眼睛里流露出爱意,看向男人,“若非世交,加之他们可怜,我也不会帮忙。”
江母红着眼睛,上前质问。
“你为何这么狠心?我们家并没有得罪白小姐吧?”
白落雪是真的委屈,她挡住要发火的夫君,含泪道:“伯母,我真的没有要害伯父,我跟回命堂明明说的是医治好伯父,为什么成了虐待,篓明,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陈兆扶着白落雪,坐在主位上。
他冷声道:“说!到底怎么回事,回命堂竟然阳奉阴违,陷害本将军的女人,是看我陈兆泥腿子出身,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吗?”
毕竟上过战场杀过人,身上的威严,不是常人所能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