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认真地点了点头,其实她很好奇,为什么她说什么,阿璟都不会反驳,或者觉得她说的话是疯言疯语。
后来她才明白。
在爱人眼里。
你说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可爱的。
并非是非不变,而是相信无伤大雅。
为了躲避那俩狗,久酥选择叫饭菜在屋里吃,江璟问:“那户人家,是我们要找的袁玲吗?”
久酥咬了一口软乎乎的馒头。
“说来奇怪,大娘说的特征都对上了,但那个叫袁玲的却对不上。”说着,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大娘说袁玲眉间有颗痣,可那个叫袁玲脸上连痘痘都没有,而且编织东西,手却洁白无瑕,太奇怪了。”
江璟道:“曾经也不是没有这种案件,由于某种原因,让人顶替。”
久酥皱起眉头,“我觉得也是,吕宇对女人爱意满满,却总是直呼她的大名,显然是爱女人,但不爱她的名字。”
她不是袁玲,她是谁?
袁玲去哪里了?
“既然风车和稻草人陆续出现,那说明袁玲并未出事。”江璟分析道。
久酥搓了搓凉飕飕的胳膊。
“呼,那我们要去报官吗?”
“别打草惊蛇,我们先调查。”江璟并不觉得,昌王的老巢里,这儿的官员会向着他们,他笑着递过去一杯水,“先吃饭。”
久酥收回思绪。
急也没用,没用更急。
“对!先干饭!一会儿我给你看个东西,你肯定很感兴趣。”
须臾。
江璟拿着手中的东西,黑乎乎的,“这是什么?”
“望远镜,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呢。”久酥握着他的手,教他使用,指向左前方,“还能看到那棵挂满风车的树呢。”
江璟则是把目标对准了久酥。
“我只想看你。”
“哎呀,别贫嘴。”久酥嘴角弧度加深,打了下他的胳膊,“好好看。”
江璟才望向外面,许是心中有事,他也看向吕宇家。
很快,他皱起眉头。
“阿酥,那人是不是被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