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外公外婆便把程沅沅带走了,程家父母相视一眼,唉声叹气,继续往旅馆走来,在楼梯口,遇见站在那里的林清屏。
“林同志!”蒋丽萍眼睛都是肿的,显然哭了很久。
于是,林清屏又带着这两人回房间聊。
原来,尽管程厂长和蒋丽萍把林家贵的真面目都告诉了程沅沅,程沅沅也不信。
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
“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呢?我不信。”
“他对我很好的,会给我烤红薯吃,他自己都不吃。”
“他说他喜欢我,喜欢一辈子。”
“他还说,我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孩,他就没喜欢过别的女孩子。”
林清屏听着蒋丽萍重复着这些话,忍不住想翻白眼。
当然,他弟肯定不会吃烤红薯啊!他从小就不喜欢吃红薯,他在家都是吃最好的,什么时候吃红薯变成幸福了?
还有,程沅沅肯定是他第一个女孩子啊!因为,别的女孩子谁会喜欢他?
蒋丽萍哭道,“听她的语气,好像哪怕林家贵真的是这样的人,她也一样会喜欢他,我这女儿,到底是中了什么魔,得了什么病啊!”
林清屏知道,这种病在后来叫做:恋爱脑。
有一种恋爱脑的症状是:哪怕这个男人吃喝赌,坏事做尽,只要说一句爱她,这爱立马就能抵消所有的缺点了。
所以,治疗这种恋爱脑也只有一个法子。
这法子还不一定凑效。
林清屏便跟程厂长和蒋丽萍交代了一番。
程厂长听了后,点点头,说了无数次感谢,和蒋丽萍走了。
两人一走,顾钧成就进来了。
这会儿钟晓晓在,林清屏也不好和他闹什么,只道,“愣着干什么?去办事!”
某个隐秘之处,房间连窗户都没有,大白天地亮着灯,还是一盏不太亮的灯。
里面几个人拿了扑克在玩,门上忽的响起了敲门声,有人把门打开,林家贵在外面。
“怎么到这么个地方,也太偏了,我差点找不到。”林家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