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了口气,也是,除了他还能有谁?
他应该在外面用冷水冲过澡了,浑身都是湿漉漉的。
“你进来干什么?”林清屏瞪着他。
顾钧成有几分无奈地看着她,“子不教,父之过,我当然是,来领罚的。”
“领罚来这里领吗?”林清屏看着他反手把门反锁上,莫名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林清屏同志。”他一本正经地叫她,“就算同志犯了错,要批评要教育,也要有理有据不是?我们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总得列出个一二三四条来,才能更好地帮助同志进步,你这样当领导,工作方法可就不太行。”
林清屏要被他气笑了。
这是什么地方?
浴室!
她什么都没穿!他也就穿个背心大裤衩!进来跟她批评与自我批评?
忍不住冷笑嘲讽,“我可不是领导,你才是领导,顾师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