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呢。”
这回仆从有了上次的教训,答话顺溜极了,“季歆歆他们还在外航游,没有回来。”
孤诺抌假寐的眸子蓦地睁开,目光带刃那般的锋度,紧接着,一个字一个字,咬字问。
“走之前,没留下任何口信么?”
惹得小不点真的生气了,不跟他讲话不搭理他,可,不管怎么说离开之前总该留下只字片语。
这话却把仆从问糊涂了,“主子,若他们有留给您什么话,小的们自当第一时间告诉您,他们这都走了好些天了……”
您怎么要多此一举问句没必要的啊!
后面半句仆从只敢在心里想想,断断不敢说出来忤逆主子的。
孤诺抌脸上反而没见不虞之色,缓缓勾起嘴角笑了笑,卧在榻上换了个姿势,指尖随意拨弄眉角,带了笑音的磁性嗓子莫名令人后背发冷。
“你说,她是不是惯的?”
“啊?”仆从颤巍巍咽了下唾沫,不得不硬着头皮回话,“季歆歆现在是总统唯一的公主,那么多人捧着呢,自然是娇惯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