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到底有没有失忆！？”

她目光炙热的看着我，问的这个问题，让我愣了一下。

可是我很快就明白过来。

她为什么会问了。

如果我失忆了，那代表我性格变了，忘了我们的曾经，记住的只是从网络上看到她的种种。

她心里还能接受，我做的这一切。

可如果……我没有失忆。

那对她来说，就是另外的一种感受了。

但是她想问我是否失忆。

我也很想问她。

为什么？

只是为了报复我，为何还要做出这个模样！

还是说，她是爱我的？

我看不透，真的看不透了。

“没有。”

“我是装的，可能你不会相信。”

“但我可以证明，无论你问什么问题，我都能回答上来。”

宋晚音身子踉跄了一下，她宛若第一次认识我一样，满脸惊恐的看着我。

但是她没有问任何问题。

她相信了我，眼泪却落了下来，极为委屈。

“顾言，你……你好狠！”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委屈的俏脸，慢慢变得冰冷，再次写满了愤怒。

而我依旧只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