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老张丧尸在最后一个猪房停下，让开一条道，只见水泥墙下，两个邋里邋遢的丧尸缩在一起，丧尸裸露在外的皮肤，皮开肉绽，像是被鞭子抽的。

那两个丧尸看到老张丧尸走过来，身体忍不住颤抖。

“嗬——”你不要过来！我再也不敢了！求你绕过我们吧！

“嗬——”妈，我真的不敢！真的不敢了！你不要打我了！

两个丧尸声音沙哑摩挲得厉害，像是渴了很久，他们话语中的惧意听得忍不住心疼。

老张丧尸一改刚才的柔和，表情尽显冷漠，眼底满是恨意。

虞清音敏锐地察觉到老张丧尸身体在微微颤动，仿佛在竭力压制着什么。

她没有动作，只是淡淡的看着，这是别人的家事，其中发生什么，他们不知道，不能妄下定论。

老张丧尸深吸一口气，冷着一张脸，朝缩在角落的两丧尸走去。

毫不怜惜的一手一个，将两丧尸从地上提起来，两丧尸太过虚弱，身上的腐肉承受不住着力道，从它们身上滑落。

老张丧尸像是没看到一般，将两丧尸摔在虞清音面前。

两丧尸趴在地上，身体抖如筛糠。

“小姑娘，我家就这两个了。”

那两个丧尸瑟缩着，透过脏乱的长发，偷偷打量着这陌生的女孩子，想伸手求救，但被老张丧尸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虞清音垂下眼帘，两个丧尸身上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与干净的猪圈形成鲜明对比。

虞清音微微皱眉，轻巧地跨过它们，仿佛不愿沾染一丝尘埃。

随着两道契约声响起。

虞清音笑着开口：“好了，我们去下家了，张阿姨，我们就先走了。”

老张丧尸没想到虞清音没想带两丧尸走，连连点头，将一行人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