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内掀起波澜,他们看着屏幕发出否定的声音,不可能!骗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论外界多乱,会议室内,场面极其安静。
记者顶着压力,继续问:“据了解,这个禁药在联邦属于违禁品,长达了三百年的禁药史,可以将一个性别掩盖并转移另外一个性别。那么可以解释,您真实身份其实不是alpha,而是omega吗?”
尤鸽:“没错。”
记者:“打这个禁药,有多久了呢?”
“八年。”
“也就是说,从军起就开始打了?萧渔是同伙人,是为你注射禁药帮掩饰的人,是真的吗?”
“嗯。”
记者头冒虚汗,“这八年期间,是否有胁迫,在不情愿的情况下打的?”
只要尤鸽说自己不是自愿的,那么罪责全部推到萧渔身上,他自身的罚就可以轻了,而作为“主谋”的萧渔承担全部判刑。
尤鸽:“是我自愿。”
“……”
记者们忙翻稿子,原本按剧本来就好了,可现在很多话都说不了了。
“今天我不会回避任何问题,也请各位,能如实提问。”
尤鸽视线一扫。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一个人就再次提问:“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所有人心中的一个重要问题,尤鸽为什么要打禁药?他难道不知道是犯禁吗。
尤鸽垂眸,手指无意识的蜷缩起来,半晌后:“为了……太多了。”
从军讨伐虫族是一点,为追寻杨望的死因也是一点,还有一点则是,联邦omega的生存实在是有限。
“一支抑制剂可以卖出天价,一年比一年昂贵,它又是必需品,每个omega为了解决生理期就必须购买这些天价之物。”
“有很多omega连一支特效抑制剂都买不起,他们就会选择廉价的药,而这些低价产物甚至连卫生保障都做不到,使用了这些,严重损害了身体健康。”
“可一个omega若是不打抑制剂,又将会给自身带来危害,就必须购买。一些黑商利用这不可或缺的必需品暴敛钱财,将大部分资金流动向了黑市场……”
尤鸽说了很多,句句为真。
他又揭露了联邦很多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