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女儿被酸得五官变形,沈向南高兴的拍腿直笑。
“笨蛋,这葡萄皮都还是青的,咋可能不酸。”
“爸爸,你讨厌死了!”
二丫皱眉吐掉嘴里的葡萄,抬头看贾月梅还在吃,不信邪的跑去摘了一颗尝味。
“啊呸!”
贾月梅笑嗤:“傻妮儿!”
她郁闷的瞅着取笑她的贾月梅,“妈妈,你吃着不酸吗?”
“酸啊,咋不酸。”
“那你还吃,你别吃了。”
“你以为我想吃这酸不拉叽的东西,还不是你弟弟要吃。”
听她这么说,二丫的视线落到她肚子上。
“二丫,过来。”
沈向南把长女叫过去,抱到腿上坐着,亲昵道:“别闹你妈,让她吃。”
二丫既期待又有些兴奋,眼睛扑闪扑闪的,“爸爸,妈妈肚子怀的是弟弟吗?”
“酸儿辣女,你妈这么爱吃酸,八成是。”
贾月梅瞅着他,语气带了几分责怪,“你就该把你小妹叫上来坐会,正好请她帮个忙,抽空去医院查一查。”
贾月梅口中的查并不是做产检,而是检查胎儿性别。
沈向南没好气:“你以为小妹为啥不上咱们家来,还不是防着你提这茬!做完检查不给钱,你真好意思!”
贾月梅自知理亏,却忍不住嘴硬:“这事都过去多久了,还拿出来说有意思吗?我肚子怀的可是你们沈家的种,我为了谁?”
沈向南冷哼:“反正你别怪小妹不帮你,换作是我,我也懒得搭理你。你要查就自己想办法,少去烦小妹。小妹说了,明年给我涨股份,你要是把这事搅黄了,我饶不了你。”
提到钱,贾月梅也萎了。
她嫌干包子铺太辛苦,加上二丫又进了城,索性把店转了出去,安心在家当起了全职太太。
好在,沈记这两年经营红火,沈向南的收入也是节节攀升。
过惯了好日子的她,当下也不敢轻易去触沈明珠霉头,怕失了这份安逸富足。
……
“小沈,看到3号桌新来的那小年轻吗?”
听到牌友问,沈宝兰扭头朝3号桌看去。
牌室在这一片经营了不少年,平时来打牌的也都是熟面孔,今天的3号桌却多了一张新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