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呦,徐锴啊,你好像来之前就已经把账算明白了嘛?”唐鹏突然开口冷笑道。
这话一说,也让李萍萍反应过来。
西平市的纺织厂债务和价值以及生产本身就是一团烂账,别说徐锴算不明白,就算是她都要花好长时间才能算清楚。
可是现在徐锴竟然把账算的这么清楚,显然是有备而来的。
想到这里,李萍萍的眼神里闪出了更多的不屑。
“你别这么看我,是你先不仁我才不义的!”徐锴冷笑道。
看着徐锴一脸小人的样子,李萍萍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真的要做到这个地步吗?徐锴,你明知道我来崇文县创业,是希望能够将西平市的纺织厂转移到崇文县来,今后我们可以靠着崇文县这边地理和产业资源进行全面的调整,可是现在刚刚起步,你就要跟我分家?”李萍萍怒红着眼问道。
“是我的问题吗?你把西平市的烂摊子丢给我一个人,这算怎么回事?”徐锴此刻总算是说出了真心话。
也正是因为这番话,李萍萍突然醒悟了过来。
什么所谓的有理想有抱负的企业家,在李萍萍听到徐锴这番话之后,她猛然间意识到,原来根本就是自己被洗脑了。
这些年在西平市,厂里上上下下,小到生产财务,大到合作渠道,几乎都是她一个人谈下来的。
而徐锴要做的只是在员工大会上以董事长的身份发发言,以及在和渠道吃饭喝酒的时候负责出面露个脸吹吹牛。
现在李萍萍来崇文县另起炉灶,徐锴那边因为没有李萍萍,彻底撑不住了,不仅无法生产,就连内部矛盾也是一片。
而且徐锴的眼里始终觉得青罗纺织厂是李萍萍的个人产业,只有西平市的纺织厂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