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试着把体内绿色的小光点往双脚处汇聚,一瞬间有了一种清凉的感觉,就像是大热天的走到了树荫底下乘凉,就像是冰镇西瓜最中间的那一口,有点爽啊!
而双脚上的酸麻和痛楚,居然得到了有效的缓解!
路一白一脸震惊:
——我居然成了一个挂逼.jpg。
虽然和小树人签订契约了,但它并不能成为一个并肩作战的战斗伙伴,因为它不能移动。
可光是体内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就给了他一种开挂般的感觉!
【瞬步】很难学,因为消耗很大,每天只能练习三四次,否则身体会吃不消负荷。
但有了体内的生命力做保障,只要路一白能够忍受住过程中的痛楚和酸麻,他就可以多练几次!
而他会怕疼么?
开什么玩笑!练《痛经》的人还能怕疼?
这等于给他开了一个练功加速器,能加快学习进程!
美滋滋,美滋滋!
把泡脚的水给倒了之后,路一白洗了洗手,就躺到床上睡觉了。
……
……
黑夜里的乌城,静悄悄的。
季德恳穿着他那骚气的真丝睡袍,踩着他的专属小碎步,来到了酒吧一楼。
龙蛇伞,被他放回了伞架。
答案酒吧的四把大黑伞,时隔数月,终于又集齐了一次。
这几个月里,龙蛇伞的伞架总是孤零零的立着,看着有点违和。
把龙蛇伞放回去后,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慢慢走向了路一白的狮伞。
他就静静的站在狮伞旁边,什么也没说,双眼盯着银色的狮头雕饰。
有点像是……站在走廊窗户旁,一言不发的班主任。
虽然没说话,但却能带来无穷的压力。
“你最近出来的次数有点多了。”季德恳突然对着狮伞道。
“好自为之,如果……你不想死第二次的话!”
说完,他就转身离去。
至始至终,狮伞毫无反应,就像是一只遇到危险时,把头埋进土里,一动不动的鸵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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