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白清影走过来看了一眼,趁着景霄行不注意将药罐里的水给换成了灵泉水。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白清影刚过来,赫玉圭就喃喃喊着口渴。
白清影帮忙将驴车上的水囊递给景霄行,顺便也把水囊里的水换成了灵泉水。
赫玉圭迷迷糊糊的喝下灵泉水后,竟缓缓地睁开双眼,还有力气说话。
不过还是叽里呱啦说着北舀语,不外乎是对他们救命之恩的感谢。
赫玉圭说的简单,白清影能听懂,顺口回了他一句,让他好好养伤,其余的莫要多想。
赫玉圭诧异地看过去,问她为何会说北舀话。
白清影只说是现学的,会的不多,再说别的她就听不懂了。
即便如此,赫玉圭还是在看向白清影的时候露出崇拜的眼神。
赫玉圭虽然从小就学北舀话,可也知道他们的北舀话难学,也就只有跟北舀有生意往来的一些别国人会学一些,但都没有白清影说的这般流利。
赫玉圭先前也试着学过大周话,却怎么都学不会,最后只能放弃。
白清影见赫玉圭的状态还算不错,就没多留。
穿过流放队伍的时候,又遇到赵楚天的小孙子。
小男孩看到白清影,脚步欢快地晃悠悠的小跑过去,将手里的黄色小花递过去。
“发发,给妃妃!”
罗氏眉眼带笑地跟在后面,朝白清影点了点头。
白清影将小男孩手里的花接过,问罗氏:“这是他自己摘的?”
罗氏不知道白清影的意思,但也看出她表情有些严肃,便收了笑意,道:“是我三妹摘给他的。”
罗氏口中的三妹便是赵家的三小姐赵盈盈。
白清影还以为这段时日赵盈盈变老实了,她果然想错了。
“这是断肠草,全株有毒,一旦误食,恐会伤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