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当前的境界，痴五境。

和芽芽相比足足差了三个境界。

但别看这是三个境界，每提升一层，那便是天差地别。

说起来，痴道还是芽芽于时间苦海中宣扬而出的一道。

此刻，苦海中，几乎所有的生灵突破恒境，都会选择这一条路。

当然还有若水的路。

不过她的路……

哪有那么好走。

“哈哈哈，”红衣芽芽笑了。

只差一步，她就能彻底超越一切，此时岂能还怕公寓被毁？

尤其是。

“嘿嘿。”芽芽轻声笑出。

只有公寓破碎，一切成圆，她才能望见他的背影，或许，还能破他的时间。

可以在无尽恒古之前，他离去时，一同而去…

若水看出了芽芽的想法，开口道。

“以你的实力，其实挣脱时网不难。”

“他就在群星之地，如此而去不好？”

这也是若水一直以来说这一条路是错误的原因，明明，都能超脱了，但却不走。

反而，居然想要打破一切，逆而行上，和他一起进入门？？

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芽芽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如此而去？

“时隔无尽岁月，你要我就此而去？”

“呵呵，就算群星之地寻到他，无尽岁月的磨砺，你让我如何见他。”

“虽然这个时间节点，也很长没有见过他。”

“但，这是最好的一个节点，我愿意忘记一切，忘记所有的过往。”

“甚至可以让，下面的她继承我所有的实力。”

“只要，在这一刻，在那一次对视时，我能破群星之地，来到门前。”

“站在门前就好。”

“……”

下方，公寓内的芽芽听到这些一愣。

虽然此刻经历的事情很多，但说实话，在莫凡离去之后，她心底确实充满了无尽的遗憾。

确实心里很不甘。

冥冥之中，莫凡都和她对视了，但她却因为实力，什么都做不了。

“痴途！”

若水一声断喝打断红衣芽芽的话。

也震醒了下方的芽芽，

由于芽芽就在下方，若水可不想功亏一篑，声音响彻天际道：“时间本不存，无论是何时的你，皆是你。”

“时间不存？那我这些经历又算什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