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之海，下沉之地，以及群山。

这三者，都是战场而已。

并不是之前，莫凡想的那样，是三者不同道建立的根据之地。

又或者说。

虚无之海，世界遍布，但却不受世界控制，乃被生灵控制。

群山之地，独立于世界之上，生灵永生，无尽繁衍生息。

但。

在这里，却被世界之力深入其中。

这一个发现，也让莫凡明白，那一次虚无之海泛起了雪花是什么了。

那是，真正的生灵下场入了虚无之海。

想到这里，莫凡微微侧目，这一个时间段，虚无之海里肯定极其的热闹。

不过，与他无关。

另一边，芽芽听得迷迷糊糊的。

九极的实力，让芽芽站在了一个巅峰之上。

哪怕在群山之中，也是一众生灵谈之色变的存在。

不过。

九极和十极只差一个等级。

但两者所触及的领域，却是天壤之别。

十极，已经触及了三道之根本。

而九极，也只是一枚棋子而已。

“啊，不懂。”芽芽摇摇头，对于什么三道，她实在是无法理解。

不过命运，她好理解。

回想之前莫凡的话，芽芽道：“莫凡，简单通俗一点，是不是，这小乞在未来有能和天鸾争锋的资格？”

说着，芽芽看向了莫凡。

躺椅上，莫凡点点头，用这个说，其实意思大差不差。

见着莫凡点头，芽芽再次扭头看向小乞：“这不可能吧，这家伙才刚刚修武道呢。”

“而天鸾，怕不是已经在另一边杀疯了。”

莫凡打断：“所以，这就是命运的神奇了。”

“在命运这里，没有所谓的谁先谁后，只有一个结果。”

“那就是，日后的一战。”

芽芽眉头动了动。

这个说法还是她第一次听，在命运眼里没有谁先谁后……

芽芽莫名，回想起了自己的过往。

从一个小小的水洼里，一步一步，历经无数时间线才能脱颖而出。

之前，芽芽会认为，她经历了多少时间，莫凡也会经历多少时间。